」
隔着一扇门板,我能感受到他为情所困的痛苦,但请恕本鼠此刻只想对他翻白眼。
这头猫怎么比我还死脑筋!
「猫小爵同学,陈浩钧先生……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你看见我报警抓你吗?真的不愿意的话,今天我来找你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来做什么……」猫爵嘟哝着。
「那是,因为,你从来,不肯,听我说完!
」我气得重重的往门上一捶。
将积压已久的情绪发泄出来的这记拳头,落在门板上,发出「砰!
」的好大一声,空心的夹板门竟被我这一捶之力打出凹痕。
拳头吻上门板瞬间,传来的剧痛令我后悔万分。
「赶、赶羚羊!
」低咒,我甩着手痛得眼泪直冒,反作用力不说,手背被破开的木板扎到,掀起一小块皮,粉色的肌肤往外翻出,右手指缝间都是血,甩手的同时血珠溅洒遍地。
只牵头羚羊来赶可能不够,我还需要骑着草泥马溜溜,我给猫爵做出最不良的示范,不但大发脾气而且乱挥拳头。
听刭门上的巨响跟我的咒?声,猫爵连忙打开门,「米、米奇?!
」看我满手鲜血痛得直跳脚,他拉来我受伤的右手,皱起眉头。
「怎么搞的!
……天哪,都是血,我带你去看医生!
」猫爵的样子比我还紧张。
「舍得出来啦!
」我用完好的另一只手巴他的头,鼻涕眼泪流个不停,不知是痛的还是给他气的。
「皮都掀起来了……」猫爵抓起整包的卫生纸,抽出一大迭往我手上的伤口压。
「健保卡有带吧?叫出租车,我们快去看医生!
」
猫爵神情憔悴,浑身酒味,泛黄的汗衫跟四角裤,头发乱得跟鸟窝似的,脸上油腻,牙也没刷,看他以这副破坏形象的样子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我忍不住喷笑。
「噗!
」
一笑,就再也停不下来。
演出苦肉计并非我本意,其实我真的比较想跳脱衣舞。
猫爵带我上医院挂急诊——幸亏他有记得穿上牛仔裤才出门——我手上的伤说严重其实也还好,没骨折,不过就缝了八针,在麻醉药褪掉前,我还能若无其事的对自己手上的绷带大开玩笑。
「这下,立场可反过来啦。
」我轻快地说。
「又不是什么好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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