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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阳大师点了点头,淡笑道:“凌姑娘请便。”
听了久阳大师的话,凌雪珺赶紧退了出来。
本想这就离去,可又不知道顾骞会什么时候离开,怕会与他在回京城的路上撞个正着,免不了又要与他交道,索性便多留了一日。
次日一早,凌雪珺便叫青芽将东西收拾妥当,拿回马车上,然后自己去了久阳大师的禅房,向他辞行。
久阳大师听说凌雪珺这就要走,有些意外,说道:“凌姑娘,你不是与阿骞还有两盘棋局之约吗,怎么这就要走了?”
凌雪珺微笑道:“小女子一人出来已经有两日了,京中的亲友都知道我这两天便会到京城,若是我迟迟不前往亲友家中,怕他们会着急,还请久阳大师体谅。
至于与顾公子的两局棋……”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昨日自己能赢顾骞已属侥幸,如果自己这么走了,倒真有点临阵脱逃之意。
于是,她面上慢慢染了红晕,对着久阳大师赧然笑道,“待他日有机会,小女子一定会与他下完这两局。”
久阳大师自然知道凌雪珺这是托词,不过,他也没打算戳穿她,只笑了笑,说道:“那好吧。
他日有缘,你们再下这两局盘吧。”
“好。”
凌雪珺笑了笑,便向久阳大师告辞。
久阳大师送她送到门边,还特意叫智明将她送到寺外。
临上马车前,凌雪珺又与智明客套了几句,这才上了马车去。
“凌姑娘,我们寺里初一、十五都有法会,你有空可以来听。”
智明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凌雪珺掀起帷帘,探出头来,对智明笑道:“有空我一定来听。”
这时,马蹄声起,马车便慢慢向前行进了起来。
看着马车慢慢驶离,智明忙向她挥着手,叫道:“再会,凌姑娘。”
智明向着她挥了挥手。
“再会。”
凌雪珺向智明挥着手。
看着灵觉寺与智明的身影越来越远,她心头轻轻一叹。
希望今生今世与顾骞的缘分,都随自己离开灵觉寺而灰飞烟灭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怎么懂围棋,下棋都是自己胡编的。
写宠妃那文的时候,我写执黑先行,有读者指出古代执白先行,我专门去查了一下,古代好像有两种,一种叫敌手棋,意思是两个人水平差不多的,就执白先行。
一种叫饶子棋,就是水平高与水平低的下棋,就是水平低者执黑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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