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一激动,自然不自觉的用上了人类的称呼。
宏雷无奈的用头顶了顶对方,以示安慰。
“我这不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
你不在,就闪绝陪我,让我好不习惯。”
是啊,当初定下契约时,两只是一起的,所以尧天本能的就把它们看成了一体。
尧阁内本就没什么人。
因为尧天说不要下人,不要守卫,于是下人只在每日清晨晚间和三餐才会出现伺候,守卫永远只会在门口巡逻。
何况以尧天的武功,放眼天下能伤的了他的,怕是寥寥无几。
所以而今身后响起的脚步,能不通报就进来打扰他的,就只有一个人。
“秋,来的正是时候。”
起身,手却仍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宏雷的头,目光转向来人。
“宏雷回来了呢。”
“尧儿,瞧你高兴的。
我远远就看见宏雷了。
回来就好,再不回来怕是你家主子就要忧郁成疾了。”
这话说的夸张,但也有几分真实,最近尧天的确老在思索着宏雷的事,害的他和自己无论是说话时候还是做些说么的时候都老走神。
“胡说八道。”
尧天脸微红,笑骂对方的夸张。
潭度秋也不反驳,走到尧天身边,很顺势的便想抱住对方。
却见此时,宏雷尾巴一甩,没什么力道,却是正正的甩在潭度秋伸出是手上。
尧天和潭度秋都是一愣。
尧天不在意的顺了顺宏雷的背脊,此时,潭度秋已然抱住了他。
尧天靠着潭度秋的肩,开始询问着他今日朝堂发生的事情,这是每日彼此间的惯例。
尧天虽不为官,可却想为秋排忧解难。
“今日朝堂上可有何事?”
秋的肩很宽,靠着很舒服,而后就微眯起了眼睛,眼神随便移向院子中不知名的某处。
“无大事,只是北方似乎已经连着多日为将雨,百姓有点担忧。”
潭度秋嘴上回答着尧天的问题,双眼却盯着身侧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宏雷。
是自己的错觉吗?为何总觉得宏雷的那双眼睛带着熟悉的感觉?自己与宏雷接触并不是太多吧,怎么就会记得这样的眼神呢?
“不降雨?北方的农耕主要靠雨水滋润么?没有临近河流或其他水源?”
如果一直不降雨,很可能是旱情的前兆,万一爆发那就不好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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