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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所有的人都在传摄政王卷帘权位,不想放手。
经常半夜我醒来,瞧瞧的踮着脚尖轻轻扯开帐幕就能看到他在灯下或是批阅奏折,或是写着什么。
男儿自由男儿志,哪怕他真想当皇帝其实我也是不想管的,哪怕有一天或许我会被连累着一起砍头。
但,我担心他身体。
不是任何人都有当皇帝的本钱的,最少我认为云惊蛰不合适,但我却不想劝他。
因为我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揣测终究是揣测,既然不曾问过,既然他不曾回答,我就不会真的以为他有那颗心。
这几年我或多或少的也看明白了很多事。
包括很复杂的事,例如,我的身世。
本来我还不敢太肯定的,但是太皇太后在两年前死了之后,太后频繁召我进宫,如果这还不明白,那怎么才能明白?
我是太后生的,这是最重要的。
当时我本以为自己变成了云惊蛰的侄女,幸好后来我知道原来一国皇后也是可以出轨的。
这是云惊蛰告诉我的。
当时我那是一个相当震惊,断然不信!
于是黑着脸问这丫的:“胡说,一国的皇后能和谁有染?谁敢?”
云惊蛰当时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当时皇帝不喜欢皇后,天下皆知,除了一月一次的那啥之外,就不会再和她发生第二次关系。”
我皱眉,这不是一月还有一次例行公事的交公粮吗?
云惊蛰又说:“司马博雍早就买通了她身边的人,这种消息千真万确,而且还是一个护卫,长的还不错。”
然后看着我笑眯眯的说:“我们家肉肉长得也不错。”
我真想扇他一巴掌。
那叫什么眼神?
可虽然觉得这事儿想当邪乎,可是我还是信了,因为我觉得我爱他。
一个女人总不想自己爱上的男人是自己的叔叔吧?哪怕我们都知道那只是血缘的事儿。
后来问题来了,太后生的既然是我,那皇帝是谁生的?司马博雍弄来的离魂又是谁生的?
云惊蛰面对我的疑问表情一直都是笑眯眯的,“皇帝嘛,皇帝当然是司马博雍生的。
不然他早就登上皇位了。”
我大惊,然后打算第二天早晨起来厚着脸皮无论如何也要在司马博雍那儿摸一把,看看丫的是不是真的能挺起来。
面对我这种眼神,云惊蛰咬咬牙,怒道:“我说,我身体有那么差吗?”
我厚道的没点头,但是心里觉得挺遗憾的。
云惊蛰接着指着他那早能拖地的头发说:“知道什么叫不正常吗?这就叫不正常。
这叫毒。”
当一个男人怀疑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宰了这对奸夫□?
可那时候他已经快挂了,这时候自然是能报复多少就报复多少,而且怀疑只是怀疑,孩子还没生下来呢,想滴血认亲是需要时间的。
再后来太后生了一个女儿,太妃生了一个儿子,虽然没发生狸猫换太子,但是那也只是没用狸猫罢了。
但在这之前司马博雍的人已经先将太妃的儿子换过了,而后太后换走的是已经被调换过的皇子,而皇女自然被放到了太妃的面前,太妃在生产后就被告知生了个女儿,而太妃当时畏惧孩子会被滴血认亲,于是只能将她以为的亲生女儿换了一个西贝货……
我知道这很复杂,云惊蛰说的时候我就在不停的想,怎么这孩子就这么好换呢?
可感慨完了之后我认真的想了想,对云惊蛰道:“你和太妃真有一腿?”
云惊蛰听完一脸嫌弃,外加郁闷,嘟嚷道:“我是我,司马博雍是司马博雍,关我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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