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处於诚惶诚恐的状态,严斯谨生怕那个恶魔再度出现;可又能隐约发觉自己仍想见见对方的心情,於是他会更为痛恨自己,痛恨曾纽。
本来,在他这个年纪,能再拥有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实属不易,曾纽的一切已经深入他的骨髓,可严斯谨仍反复警告自己,他要忘记、必须忘记……随後是,他已经忘记,他已经全然忘记过去了。
这样的劝告并不管用,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严斯谨的确只是在重复欺骗自己,不断催眠自己。
可时间久了,心灵麻痹了、神经不能运动了,严斯谨觉得,他好像真的不再记得那号人了。
他的生活一团乱过,现在则是成为空洞。
爱那个人也好,恨那个人也好,对严斯谨都已不再重要──因为他们早就分隔、早就天各一方,那个人已然厌倦,也已选择抛弃他了。
思考的混沌与矛盾愈发减少,所有的情绪渐渐揉为一抹清晰的念头──
忘了曾纽或小牛,心灵选择麻木与无知,随後让一切的前尘往事都随著时间消失殆尽吧……
到达新的居住地,起初的生活并不如意。
严斯谨根本不认识周围的人,而且,现在的他仿若已经染上心疾──不愿与人深交、也不再信人。
深居简出的他,除了取货外很少出门,仅是坐在那一间小小的杂货铺里,等待并不密集的客人光临。
也无优秀高明的经商头脑,再随著大型超市、上门送货等服务的愈发便捷,严斯谨杂货铺的生意也愈发艰难起来。
幸好,他本身勤俭节约,也不需要花费过多额外的钱,只要养活自己就好,所以生活在严斯谨的眼中,也不算太苦。
唯独可惜的是,几年间,他失去了朋友与亲人,也失去了可以沟通交流的对象,严斯谨的生活变成沈闷枯燥的无动於衷──为了什麽而继续活著,他一点也不晓得。
每天除了开门关门做生意外,剩余的事就是吃饭睡觉、偶尔看看电视和报纸,严斯谨连病都不怎麽生,彻底沦为一个孤独的木偶,度过平静却也寂静的生活。
他也渐渐发觉自己已经无法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严斯谨知道,他不该在如此封闭的世界生活,也不该因为一次的吃亏就这样蜷缩包裹自己,可是他实在相信不了人──无论对方长成什麽模样,嘴巴再甜,表情有多诚恳,严斯谨都难以信任来人。
因此,他再也交不到新的朋友了。
岁月只是一瓢又一瓢无味的水,甚至连流动感都缺乏,严斯谨消费著没有意义、也无尽头的时间,在孤僻与安静的照耀下,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有多慢,生活有多无趣了。
或许,唯一能引起他稍微上心的事就是,冬天下雨的时候,他会凝望著室外滴落的雨水发愣,然後在模糊而朦胧的记忆中,依稀找到一个曾被他收留过的少年的轮廓,但他已经看不清对方的容貌,更想不起有关他的一切。
催眠成功了──严斯谨终於忘却。
於是,机械而无趣的日子不断反复,回忆愈发遥远之际,严斯谨宛若重生,脑里不再带有任何前世的东西。
只是……无论对人或事,他越发冷淡漠然了。
剩余的生命中,他还想要什麽、追求什麽,都已确实成为空白。
记忆既然已经被抛弃,严斯谨的思想与情绪也变得更为简单纯粹──孤身一人,他只用考虑如何养活自己,过平凡的生活,其他一切都不再去烦恼或担忧。
无论爱或恨、喜欢或厌恶、还是幸福与悲伤,对他切实地毫不重要了。
没有什麽值得可惜或後悔,严斯谨选择的,只是抛弃这个世界,正如世界唾弃遗忘他一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陈依是闻泽辛亲点的联姻对象,他从那么多家族中选中她,有2大原因。一是家族不牛,破落。二是她老实。没有威胁,不会管他,他可以继续绯闻满天。花天酒地,无拘无束。陈依嫁给闻泽辛,是高攀,是飞上枝头...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