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听闻他这个怪癖时,很是嘲笑了一番,然而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西陵鹤的一句“我常日里被你聒噪就够受的了,你还要我听别个聒噪,是安的什么心”
,他这句话一出,我便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我有聒噪么?我什么时候聒噪了?然我却不能将这话说出来,一说出来,那就当真的是聒噪了。
我在西陵鹤这边洗漱了,便爬到床上暖被窝,等着西陵鹤进来。
谁知他一进来,手上又多了一件里衣。
他笑道:“过去这一月你总不见我,喏,这是我的新衣,该是你绣两只水鸭子的时候了。”
我闻言,大悟:“哦!
我知道了!
我说你今怎么叫我过来呢!
原来是安的这个心,叫我劳心劳力呢。”
西陵鹤挑眉:“你生来就是要为我绣那水鸭子的,别呱唧了,赶紧地动手罢!”
他像是在等我向他撒个娇什么的,这也是情趣。
我并未如他的愿,而是起身撩了撩头发,笑道:“这个么,不过是几针几线的事情,只是我给你绣了可有甚好处没有?”
西陵鹤扬眉道:“本该是你的事情,还想要好处咧!”
我笑嘻嘻道:“没好处就不给绣。
只要你应下,不管今晚我做了什么事,都不许和我生气,不止这一件,以后的我都帮你绣,还加几个字,加甚字任由你选。”
西陵鹤掀开被子睡下,道:“使得。
这话你可记住了,可不许耍赖的。”
想来他觉着我做甚事儿他都习以为常了,是以答应得轻易,也不想想,他前些日子故意说的那些话儿伤我的心,我会轻易放过他么?
我点点头道:“这是自然。
我这就给你绣衣?”
我就料定了他只是说说,这大晚上的他比不忍心叫我做针线活儿。
果然,他蹙着眉一手将我拉倒在被窝里道:“大晚上的,绣甚衣?睡!”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息夫雅酸道:“听说你们今日又请了小唱呢,可美也不美?”
西陵笑得神采飞扬:“超凡脱俗!”
息夫雅一愣,脸一黑,小嘴儿一抿,就要开骂,却听见西陵鹤笑道:“声音难听,吵!
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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