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西陵鹤待我,连看一眼都不大愿意,想来是因着我爹抢了他的仙子。
这日头正洒下暖和的光来,在这深冬,往那开阔处站着照一照当真是有益处的。
而我却看见一僻静处,我爹正压着俞琼华做那事。
二人的衣物都未脱下,便席天幕地地在那里......若不是能依稀看见爹起伏在俞琼华的身上,谁能想到,一个将将才过而立之年的男子会对一个二八少女做出这般事来?
虽说现下的人都喜欢有事无事纳个妾顽一顽,可我爹向来洁身自好,怎会......
我有些不敢相信,才将将看清楚了那人确然是我爹时便扭过了头,对着宿山月低声道:“这事还请你先叫人看住,若见着有人往这边来便引开罢!”
而后我亦守在外边儿,以防有甚下人没能拦得住人。
所幸的是,爹和脸上犹有红晕的俞琼华出来时并没甚人进去,也没甚人看见。
我有些惶然,却不敢都多想这些事,横竖他们该怎么过便怎么过罢!
我一个小孩儿家,管得了谁呢?
我自家都没人管,连西陵鹤都不管我了,我还拿甚去管别个?想来我本该是天生的孤拐命,活该一个人的。
既是这般,我便该一个人做自家的事,不必去管些闲事了。
且他们大人的事,我本不懂,又何必要自以为是地多事咧?
我面上犹自淡淡地笑着,做出个平静如水的面容,像是这里从未出过甚事一般。
只是为何,待宿山月和众人走了后我的鼻子有些酸呢?眼眶亦有些湿了。
“破眼睛,你在这儿湿个甚?又凑甚热闹?又要流那没用的水了?快些将那些水儿倒回去罢!
别叫我笑话你!”
我轻声儿地告诉我的眼睛,可不能掉眼泪的。
若是掉了眼泪,我可是要笑话的。
只是为甚,我越如此说它们,它们便越发娇气呢?泪珠子就跟那屋檐上往下滴的雨珠子一般掉了出来。
“不许再掉了!”
我出声儿,可是并未有甚效用,连身子都抖将起来。
今日我穿着白狐大氅,本不应觉着冷才是呀!
日头照得正好,我却难耐寒冷,自家蹲在了地上,将头埋在膝盖上。
眼泪漫溢,浸湿了皮裙。
为甚总是我一个人?我果真就该是天煞孤星的命么?
我哭着,身后却有人年少老成地叹了口气,蹲将下来,将我往他的小胸膛圈。
他软语道:“好了。
不哭了。
再哭眼睛就要肿了,到时又要嚷嚷看着是一副丑相了。”
我挣开他的手,站起身冲他喊道:“你不用和我好一阵儿歹一阵儿的。
我自家事自家知道,不用你管。”
我留着泪,西陵鹤站在我眼前,我却看不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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