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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并未说,自己独吞。”
被子底下抽抽的那只顿了一下,然后传来了闷闷的声音。
“所以呢……”
梵越摩挲了下手指,这会倒是十分耐心,缓声说道:
“我们麟山,不是只有你一只兔子么?”
白须瓷在被子底下吸了吸鼻子,突然被这话勾起了久远的回忆。
好像他之前叭叭过什么“我们麟山就剩我一只兔子了,杀了就没有了!”
之类的话。
兔子爪盖住自己的脑袋,朝墙角拱了拱,还是很憋屈。
虽然是说了一言九鼎,要给萝卜干,但是怎么可以全部都拿走?!
呜呜呜呜……
“本座又不会吃,总归还是喂给你。”
梵越慢悠悠地说道。
被子里的一团顿时不动了,然后刷的一下翻身跳了出来。
眼神中有光。
白须瓷甩了甩耳朵,用爪子拍了拍自己的小脸,力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真的?”
语气很是上扬。
梵越看着床上这团棉花球,可怜兮兮的往自己身边凑了凑。
再度压了压嘴角。
“嗯。”
白须瓷耳朵顿时直立起来了,仰着兔头往上看,红眼睛倒是看着水润润的。
“还是我的?”
“是。”
“不给其他兔子?”
“麟山就你一只。”
白须瓷听到这话才略略放心,坐在了床上,踩了踩被子。
还是很心有余悸。
又仰头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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