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我们都是妖怪,你就不能不杀嘛?”
这话说的相当委屈,但又夹杂着尝试以理服人的语气。
白须瓷其实觉得挺难受的,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是个兔子的事实,并安排好了自己的后半生。
怎么又要杀掉?
这修真界,太不友好了,他整天吃的都是胡萝卜啊!
天天吃素,还没个好报。
啊呸!
下辈子再也不来这破地方了。
“为什——”
“本来妖怪就少的很,麟山连个棕毛野兔都没有,我那一窝就剩我一个,十三个啊!”
白须瓷悲愤而又痛苦地说道。
“全被蛇叼走了!
!”
语调突然上扬。
“我只能跟一只蝎子做朋友……”
语调渐渐低落。
“现在还要杀掉,那我们麟山就没有兔子了!”
语调再次上扬。
梵越嘴角渐渐勾起,把兔子提得更近了些。
泪眼模糊的。
“所以?”
“所以——”
白须瓷想用手擦擦自己脸上费劲巴拉挤出来的泪,但是低头一看,兔腿,遂放弃,“所以尊上你不能杀我,我还没找到对象,到时候我说不定还能给麟山增添妖、妖丁。”
梵越视线渐渐往下,眼眸中有探究之色。
白须瓷用尽全力蹬了下腿,让自己转了过去,很是羞愤地说:“尊上,我是公的!”
“哦,你不能生。”
轻飘飘的一句话。
白须瓷顿时炸毛,什么意思,怎么还性别歧视呢!
“那反正杀了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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