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邪恶而肮脏的妒忌令男人大为恐慌,他逃避自己的真心,努力维护出与萧红、大牛间平衡的三角画面。
第一次从大牛口中确认他对萧红并无特殊感情时,男人竟羞耻到暗中舒气放心;第二次撞见萧红与大牛接吻的画面,并听见萧红声称大牛爱著她的言论,他受到惊吓,却又倍感伤痛,而可憎的嫉妒与独占欲更是疯狂地生长著。
──我喜欢你,只喜欢老板一个……
大牛却意外地倾吐爱意,并吻了他,措手不及的严斯谨在青年的抚摸中失去判断力,逐渐沈溺。
同性的身份、年龄的差异,甚至还有著萧红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阻挡他随著日子越发浓厚的思念之情──他想见大牛,非常。
辗转难眠,黑暗中的男人缓慢地眨了几下眼,理清自己多日来的心思与情感後,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惬意。
起身打开台灯,严斯谨找到藏在裤袋里的号码,又拿起自己曾用来与萧红联络的手机,轻轻地摁下了一串数字。
按完最後一个键时,男人又忽然停住动作,随後狂乱地掐断电话──都那麽晚了,大牛早睡了吧……而且打过去後,该说些什麽呢,难道说他很想他吗?
唉声叹气,男人关了灯,又平躺回床,却仍睁著两只迷茫的眼。
万一大牛找到更好的工作,万一大牛对他的感情只是玩笑,万一……大牛不再回来,他该何去何从?
不同於爱妻离世时的无能为力,如今的他,可以拥有能力,保护他想要的东西不轻易离开。
尽管他仍在惶恐,也仍在犹豫,依旧颠来倒去地优柔寡断著,可手指在多次碰触数字键後,终於在隔日下午成功拨出一连串号码,而这一回,男人并未挂断电话。
嘟嘟嘟──
手机那头的等待接听声持续许久,严斯谨渐渐有些慌了,可又因此,更为确认他有多著急地期盼听到大牛的声音。
「大牛,是……」因为发觉那头的异样,严斯谨以为对方接听了电话,忙不迭地出声,却很糗地得到另一个回应──对不起,您所拨打的手机无人接听……请在哔一声後留言。
「……」有些失望,竟得到这种反应,男人几乎要放弃了,可又莫名地生出一股勇气,清了清嗓子道,「大牛,是我,老板。
那个……关於你说的事……我还没想好……但是、但是,我……现在的我,很想见你,你在哪里?什麽时候回来……其实我也不知道要说什麽,只是……真的很想见你……」
顿一顿後,男人镇定情绪,「我正好要出门谈运货的事,如果方便的话,六点的时候,在市中心的广场见面吧,就是有喷水池的地方……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也只是正好要去那里,所以……我就想见见你,忽然很想见一面而已……」
结束留言後,男人的心脏仍紧张地跳动著,血液的脉动依旧忐忑,可在内心深处,一种奇异的安定感却越发汹涌──勇敢地说出他的想法,感觉竟如此之好。
结束营业,找了一件体面的衬衫,严斯谨难得在镜中衡量自己许久,才出了门。
处理完事务後,男人走向距离很近的广场,正巧见到一家「PACIFIC」的分店,且猛地忆起,有次闹别扭的大牛曾要求吃那里制作的比利时华夫饼;於是,挂著温柔的神情,男人推开店门……
等待总是漫长的,可有了盼头,却倍感甜蜜与快乐。
男人也不例外,就算此刻距离六点还有段时间,就算之後时针已走过六点半格,但男人仍微笑地站在暮色中,如沐春风。
──滋、滋、滋……
裤袋里的手机突地振动起来,男人悻悻地放下手上的华夫饼,并置於喷水池的边沿,见到来电者後,表情略沈,但仍坚持回应,「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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