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斯谨愣了愣,突地紧张起来,曾纽的眼神左右飘移,甚至不敢注视他一眼。
他下意识地认为,青年又将实行什麽恶魔之举,难道要他像过去那样「服侍」他,还是遭受羞辱,再者是……
双肩敏感地一缩,严斯谨的下半脸僵硬著,无计可施地等候就要施加於他的「酷刑」。
「对不起……」青年诚恳地道歉,但眼神仍旧避开男人。
严斯谨慌作一团,他该怎麽办?逃跑还是屈服?或者讨好献媚?
「我……明天晚上要陪爸吃晚饭。
」
曾纽的一句话教严斯谨一身冷汗瞬时凝固,几秒後,几星唾液流过男人的喉口,他暗自抚平恐惧的心,发出一声喟叹。
「……老板?如果你想和我一起,我可以……」
「不、不用!
」毫不迟疑,严斯谨急切地打断青年未尽的话语,汗涔涔的後背因那降温的液体倍觉难受。
青年这才侧过脸,瞳眸静悄悄地凝视著男人略显嫌恶的表情,黑漆漆的眼珠撑大一些,但很快恢复常形,只在眉间留下些许伤疼。
留心到这细微的变化,严斯谨无暇顾及,他见青年又用白齿咬住下唇,鼻翼的褶皱透出更浓重的失落。
心弦被拨动一记,男人最终别过脸,在光顾的客人走近前,急匆匆地道,「……你就陪你爸吃饭吧,不用来这。
」
於是,曾纽确实未曾出现。
除夕日的深夜十二点,严斯谨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欣赏著电视里的迎春节目,偶尔勾起一分笑意。
屋外的鞭炮声尤为响亮,此时穿入耳内,更是刺耳至极,教人厌烦。
严斯谨真想用手捂住双耳,可又觉得若是什麽都听不见了,那感觉将更为噬人,他只好拼命忍耐,将注意力悉数集中到屏幕上。
「……很好看吗?」
不该出现的熟悉声音忽然抵达耳膜,严斯谨真切地被骇到,他的表情不再为零,而是一脸惊恐地瞪著出声的源头。
相较男人,被严斯谨视作怪物的青年倒显得沈稳自若,兀自解下外套後,坐到男人身边,握住他的手。
严斯谨迟钝半天,最後理清思路──昨天特意关照他要回家陪父亲吃饭的曾纽竟然来到这里!
「怎麽了?」曾纽轻轻地笑,拍了拍严斯谨偏冷的手背,「晚饭吃了些什麽?」
「……」
「不看节目了?」
意识到自己居然一脸犯傻地盯著对方看了半天後,严斯谨立即调开视线,抽出被对方捏住的手,「……没吃什麽,就是老样子。
」
「是吗?」青年的口气暗淡,动作却与其相悖,朝严斯谨的位置贴近一些,目光却始终驻足在前方的荧幕上。
大概是屋子很静,之前又只有他一人的呼吸,实在死气沈沈,多出一个人後,居然异常暖和,还让严斯谨的防备不由卸下。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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