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兰道:“当然没有。
所以我有些奇怪,你为什么对我很好?”
换句话说,她只是好奇方灵轻选择朋友的标准。
方灵轻道:“我好像早就对你说过了啊,不管是谁,只要对我好的,就是我心里的好人,我就对她也好。”
危兰道:“我自然记得你说过的话。
不过……刚刚在醉红坊,姚宽一开始也准备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们,这不算对我们好吗?”
方灵轻道:“可最后,并不是他们救了我们,而是我们想出办法救了他们。”
她说到这儿,停顿微时,一边摸着肩上小蛇的尾巴,一边接着道:“其实我也很奇怪。”
危兰笑道:“你奇怪什么?”
方灵轻道:“奇怪他们两个人,明明一个武功那么差,一个甚至不会武功,连脑子也都不怎么聪明,干嘛还动不动就想着帮别人、救别人——他们做得到吗?”
她既不能理解这种人。
也不太能看得起这种人。
其实,前夜里危兰虽是假装落入她手,但最初穴道受制却是不假。
她询问危兰冒此危险,难道只是为了看一看常三步是不是真的凶手?危兰则道目的有二,其中之一便是想要套话套出雪融膏可在她的身上——她那时就无法理解危兰的做法。
然而危兰的武功智谋均不比她差。
她就不会瞧不起危兰。
危兰沉吟道:“我不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
但对我而言,这世上本来有很多事情都是很难的,但不去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自己真的做不到呢?”
方灵轻道:“有些事,可以试。
有些事,只有千分之一的成功机会,若真做到了还好,若做不到,恐怕就会付出自己的性命——这值吗?”
危兰道:“值与不值,不在别人怎么看,只在自己怎么想。
如果觉得有些东西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那无论付出什么当然都一定要去做,因为不做就不会甘心、不会快乐。
但如果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生命更宝贵,这也是人之常情的想法,那就不做好了。”
她稍稍侧首,透过屏风去看另一边姚宽与沈曼模糊的影子,再轻声续道:“姚公子和沈姑娘做事的方法确实很欠考虑,但我想,他们会觉得很值。”
这些话,这些属于她内心的想法,都是在方灵轻询问了她以后,她才回答。
而平时若方灵轻不问,她也不会说。
她只要知道方灵轻从前从来没有、以后也绝对不会杀害无辜。
她就没有必要干涉她这位新朋友平日里的行事作风。
没有必要强迫这位新朋友接受自己的思想。
方灵轻默然一阵,继续靠着这面绘着山水的屏风,阖了会儿眼,脑海中的声音极是嘈杂——是她父亲与母亲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一言又是一语地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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