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炉是霍地飞过来的。
黑漆漆的药炉,应是之前烧了太久,底部已全是黑灰,登时从杜铁镜的袖中飞出,与留鹤山所在的位置明明还隔了一大段距离,可在半空中平平稳稳,转眼间就到了留鹤山的面前。
留鹤山很是缓慢地伸出他的左手。
药炉停在了他手掌之上两寸处,黑灰便没有沾到他的手上。
他用右手打开药炉的盖子,只听杜铁镜开口道:
“药汤已经被烧干,现在药炉里只有些许药渣,我曾仔细检查过,看起来很像是涅槃汤。”
留鹤山听罢也低首瞧了瞧,颌首道:“杜大侠的眼光很准,应该便是涅槃汤。”
话落,他开始沉思,大厅又静了一会儿。
直到厅外忽有人匆匆跑进来,向留鹤山禀告:留影刚刚回到留家堡,身上有血,似受了几道伤。
静谧的大厅倏地响起一声惊呼。
那是留晚照的呼吸在瞬间乱了。
然而她的唇未动,口中并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因此在场诸人里也唯有留鹤山与杜铁镜从她的微微呼吸里感受到了她那无声的担忧。
留鹤山转过头,眼光很是温和,道:“晚照,你去接他进来吧。”
留晚照立即应道:“是。”
留影的身上挂了两道彩,所幸均未危及生命,走路的步伐虽变得有些缓慢,身体依然保持挺直,进得大厅以后,向留鹤山等人一鞠躬,遂道:
“弟子在那片松树林来来回回走了许久,果然发现了蹊跷。
原来有一株极是粗壮的大松树,树干中心竟为空,看树洞的大小,正好能够容纳一个成年男子。
可惜当弟子看到那树洞之时,洞中已不见人,倒是留下一片衣角。”
说到这儿,他从怀中取出了那片衣角布料,双手奉上。
留鹤山道:“你怀疑那双消失的足迹的主人,当时就藏在树洞里?”
留影道:“这是弟子的猜测。
正当弟子想要迅速回到留家堡,向堡主禀报此事之时,四周突然出两名白衣人杀向了我,只叹弟子的功夫还没能练到家,与他们一番打斗过后,都受了些伤,旋即他们二人逃离,弟子也就没有去追。”
他顿了顿,再郑重道:“其中一人,我认得,就是当初那名以星辰针打伤我的魔教弟子。”
如今一切证据皆证明,燕玉龙所说之言,十有八九是真。
原本安静的众人听他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纷纷开口发言,讨论起树洞中所藏之人定然是权九寒无疑,同时无数道视线一齐望向留鹤山,等待他的吩咐。
留飚突然扬声道:“不管那人是不是权九寒,既然燕玉龙还有同伙,危姑娘还没回来,岂不是很危险?”
留鹤山不理会他人的喧嚷,只道:“派几个人,去接危姑娘。”
杜铁镜早已站起了身,道:“杜某知晓危姑娘和云姑娘所在何处,我一人去即可。”
如此,杜铁镜独自出了大厅,刚巧在留家堡的大门口碰见了迎面走来的危兰与方灵轻。
他将留影的遭遇复述了一遍,再与危兰、方灵轻讨论片刻,都觉此事疑点重重,随后危兰欲要进门去见留鹤山,他便又要告辞往外走。
方灵轻道:“我们都回来了,你还要去哪里?”
杜铁镜道:“楚秀姑娘已先回了有朋客栈,分别时她拜托我,一旦看见你们回来,就与她说一声。”
但凡答应了别人的嘱托,杜铁镜都会绝对完成。
他向着危兰与方灵轻抱了抱拳,一个大跨步,跨过门槛,背影伟岸如山,往前方去了。
危兰和方灵轻两人则在这时进入了留家堡,片晌过后,到达堡内议事大厅,此时厅中已空无一人。
倒是有两名在厅外院子里的护卫解释道,堡主在刚刚下令众人解散,独自去了后花园,是以她们又很快往后花园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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