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晨风最后说了一句看来毫无相关的话。
冷啸天知道他的意思,双眉微蹙。
多天前他就请过大夫来看水钥的身体,奇异的是大夫在诊断水钥的竟露出一种奇怪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刚问的时候,大夫还不肯说,后来才告诉他们依照诊断,水钥的身体状况跟一个濒死之人实是没什么两样,心脉微弱到几乎不能察觉。
这样的人光是睁开双眼都有困难,可是水钥除了较一般人虚弱之外,仍活蹦乱跳地像个没事人一样。
一连三个大夫都说出同样的话,再加上这个,已经是第四位了。
“你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冷啸天摇头,“我不知道。”
大夫的话一字一句他都清楚地记在脑海中,成为他心中最大的忧虑。
其实自己握着水钥的手,也可经感受到微弱的心脉断断续续的,任谁都可以知晓这样的脉像只有将死之人的身上才发现,但是水钥看起来不像昌个随时都会断气的病人啊!
“也许这跟他口中说的什么手术有关吧!”
这是唯一的解释方式。
“只要人没事就好。”
冷啸天点头。
“离开时帮我跟念涵说一声,要她管好的下人,别再发生同样的事。”
如果不是水钥的阻止及看念涵的颜面上,他早一掌杀了哪个敢伤害水钥的女人。
别以为他不知整个事件是蓄意的,再如何慌张,也不可能将整壶水倒在一个人身上,万其以水钥温和的个性,少有匆忙的一刻。
“我知道。”
若非净莲是念涵喜爱的侍女,依照目前啸天重视水钥的程的程度,他会当场了那个女孩子是意料中的事。
走出房门之前,冉晨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锦织坊的张寡妇明天会拿新品过来,你要不要瞧瞧?!
顺便挑几匹布,帮小钥做几件新衣服。”
因为事忙,因此水钥的衣服大多都是他们少时穿过的不是相当合身。
“也好明早请她过来替小钥量身。”
替床上的人儿盖上薄被,想到章薄白别的身躯,冷啸天心跳微乱。
瞧他在胡思乱想什么样水钥再如柯美丽,也是个男人,他怎会对同是男人的身体感到心动?八成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水钥又过分美丽的关系。
床上的水钥动了一下,淡色小嘴抿了一下,微微张开。
冷啸天紧皱起眉头,感觉出自己心跳又增快许多,而且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俯身吻住那人唇。
瞧他在想些什么样如触电般抽回疲水握住手,冷啸天起身离开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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