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不要娘呢!
它要干爹啊干爹!
凌浩看了眼小疯狗,吸了吸鼻子,双眼迷离的又倒回了沙发上。
佟童说了,感冒的时候不允许他抱着咸食。
又到了暖气将来不来那最寒冷的半个月,凌浩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将手臂放在额头上,轻轻勾起了唇角。
岁月流转,光阴似箭。
他和他的佟童,已经一起走过了一个寒暑。
凌浩翻了个身,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恬静。
这一年中经历的仿佛比他一辈子经历的都要纷繁多彩。
相遇,相争,相知,相爱。
酸甜苦辣,悉数尝尽。
凌浩慢慢涤荡着脑海里的记忆,惊诧的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因为爱上佟童而感到迷茫和彷徨。
为什么呢?
眉头微微的缩紧又轻轻的放开,因为一切太过的自然。
也许几番寻找,只为在人群里遇见他,所以只是一心想确定他是不是也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感受,其他的便再无闲暇去思考顾及,也更无足轻重了。
“好!
下课!”
佟童轻轻击掌,学生们站起身回以热烈的掌声。
大家全都是酣畅淋漓,每次上完佟童的课,学生们都有一种畅游世界的感觉,疲累却满足。
走下讲台,佟童一手拿着自己的教案,另一只手摘下眼镜,轻轻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些微的粉笔尘埃被带进眼睛里,便惹来了微微的酸涩。
凌浩感冒在家,自己给他做好了饭让他中午热着吃,也不知道这个不着调的能不能照顾好自己,有没有按时吃药。
担心他、关心他、想念他,已经成为生命的自然组成部分,无需刻意,始终如一。
洗了手,刚进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背后揽住了脖子,抵住了喉咙:“别叫!
说!
是谁让你长这么帅的!
不然的话,呵呵,人和财我可是都要劫的!
哈哈哈!”
放荡的尾音被佟童狠狠的一拳给扼制住了,秦子钊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撑着墙壁,脸色通红:“什么兄弟……丫民意测验得了高分儿……连下手都狠了……真真的叫人情何以堪!”
“那红遍大江南北的这位仁兄,你一进来就要劫财劫色又是所为哪般?”
佟童拿来自己和秦子钊的杯,从柜子里拿出茶叶,给两杯里都沏上了茶水。
把一杯递给秦子钊,自己轻轻坐回椅子上,双腿交叠,凤眼微眯着挑衅的笑意。
“咦!
这小子不厚道啊!”
秦子钊嬉笑着坐在佟童身边,尾音拖出浓浓的陕北调调:“我再怎么折腾都是以色事人啊,您老人家那才是真才实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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