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于磬彤回来,让他们随一位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去附近的酒店订房。
反正六个人过来的时候是什么也没带,拿的都是事先准备好的政府颁发的假护照,完全好像是平常的公司集体出差一样。
工作人员去办订房手续时,六个人就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着。
因为四下没人,徐曼小声道:“这如果是在国内炸,不会牵扯出国际纠纷,就算是任务,我也一定放水,谁爱炸就让谁炸去!
反正炸死的那些啊,指不定一审查,就该得死刑呢!”
艾征很无语地看向他。
徐曼瞪回去,“怎么样啊?我承认我是仇富心理,可凭什么老子为国家拼死拼活最后抚恤金都不一定比那帮龟孙子贪一次来得多啊?我仇富我正常嘛我!”
许之林道:“所谓富人也不一定都是贪的吧?”
徐曼指向他,“一样,都一样。
钱权一家,听过没有?没差别。”
王弼拍了一把徐曼,“曼曼,这一次我站你一边。”
徐曼瞪他,“叫什么?又想打架是吧?”
王弼撸袖子,“来啊,谁怕谁?”
知道他们不会没轻没重地真打起来,程绪白了一眼,就不再理这一伙,凑到林郁身边,他低声问:“那位于小姐……真像你母亲啊?”
“嗯。”
林郁点头。
程绪状似不经意地问:“哪像啊?”
林郁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不上来,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像。”
“哦。”
程绪点点头,想了想,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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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我是受刺激了才会把最后一个故事写成现在的这个。
另阅读时请时刻注意主题:别人的故事都看完之后就会明白为什么这是‘别人的故事’了另,反攻小剧场:因为肉都被河蟹叼走了,所以只剩下残汤林郁很累,累得昏昏欲睡。
毫不留情的超强度训练不仅让二队的队员们一个个哭爹喊娘,也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和精力。
然而程绪却不肯放过他,不停地在他身上挑起一簇簇火苗,仿佛不把他烧尽他就誓不罢休。
林郁随了他,任他的手游移在他身上,任他的吻随处落下,反正程绪的动作很轻,轻得更是加重了他想睡的欲、望。
下定了要睡的决心,林郁将枕头垫在身后,将自己垫高一些,方便程绪,然后就闭上眼,任程绪自己去捣腾。
让他奸、尸去吧,最后的意识褪去前,林郁竟感到愉快地想。
可在因快感的痉挛而清醒时,林郁却发现,程绪正坐在他身上,龇牙咧嘴,而自己的分、身则被紧紧地包裹在程绪的体内,除了刚刚过去的快感外,事实上也颇为疼痛。
林郁睁开眼,无言地看着程绪很窝囊样的呼着嘶啦嘶啦地从他身上爬下去,躺到一边。
林郁伸手,拍了拍程绪,也不知道算是鼓励还是安慰。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性、事中由程绪担任接受的一方,可林郁毫无记忆,也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心情,只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理所当然地安抚。
咧了一会儿嘴,程绪一脸悔不当初,“妈的你技巧太烂了,以后我们俩比赛,谁输谁在下边。”
林郁呆楞了片刻,很无语。
这明明是你自己技巧太烂好不好?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第69章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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