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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见这姑娘她都怕的紧。
挚言依旧是那幅明艳而冷淡的样子,脱了一身白衣,倒是多了分干练妩媚。
把手上的香水百合给她放在床头,问:“感觉怎么样了?”
陆之暮轻轻笑开:“好多了,应该已经没事了。”
挚言点点头,把手插.进薄风衣口袋:“利多卡因起效快散得也快,对身体不至于有太大影响,这两天注意饮食清淡些就好。”
陆之暮赶忙点头,语气里满是感激:“谢谢挚言姐。”
唐崇一直眯眼望着这边,对着挚言,语气里满是怀疑:“你一法医,又不是医生,还会看病?”
挚言扯了扯嘴角,笑得嘲讽:“法医也是要先看活人,才能开始看死人。
你见罪犯前没见过正常人吗?”
唐崇被怼得哑口无言,黑了脸。
身后一堆年轻人对着小姐姐肃然起敬,把B市刑警队长怼成这样,酷!
实在是太酷了!
陆之暮早就习惯了唐崇被怼以及围观唐崇被怼,她清了清嗓子,偏头问唐崇:“这事……还归你们管?”
唐崇黑着脸,眼里掩不住疲惫:“顾同林涉嫌故意伤人,还有买卖违禁药品,被刑拘了。”
陆之暮眨巴着眼,半晌才反应过来顾同林说的是顾叔。
认识这么些日子,他待她情深厚谊,像是长辈一样温婉和煦,如今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低下头吸了吸鼻子,陆之暮觉得没由来的无力感和挫败感向她裹覆。
她自认阅人无数,在认人方面有着不一般的天赋,她甚至曾经看透鹿禹稱的不是吗?怎么这次会栽得这么惨,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
鹿禹稱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挫败,抬手抚了抚她的手背,眼神看进陆之暮抬头迎上了的目光里,揉碎成星星点点的光:“这结果是他应得的,不必费神难过。”
不只是难过……陆之暮想到鹿禹稱一早就发现顾叔是有问题的,抽回了手。
她有些不服,更多的是疑惑:“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顾……他有问题的?”
身后一堆小年轻立刻竖起了耳朵听。
不怨他们好奇啊,昨天谁都不知道发生的什么的时候,鹿禹稱跑去剧组直接找准了顾同林揍了一顿,还及时地解救了陆之暮,这现实比他们拍的剧都惊险刺激啊!
鹿禹稱收回空了的手,十指交叉起来微微托着下巴,这是他思考时的惯性动作:“你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吗?”
陆之暮点头:“记得啊,就前两天。”
她喝醉了,两个人还发生一通不可描述……陆之暮脸红了红,给他补充,“你也只见过他这一面。”
并且没有发生什么,连间接交流似乎都不曾有。
陆之暮心里暗暗补充。
这样子怎么分析出这个人有问题然后会伤害到她的?
鹿禹稱眼神眯了眯,给她缓缓解释:“我到的那个时候,顾同林要给他敬酒,”
他眼神指向唐崇,“当时他的一只手放在身前西装的小腹上,这是很多男人应酬的时候一个惯常动作,一方面是为了显示绅士风度,最重要的另一点,这是一种内心与他人比较时,觉得自己有潜在输的可能性时的自我保护。
“他们一个是演员一个是刑警,职业是不存在交集,也就无所谓比较。”
鹿禹稱目光微眯,逡巡到陆之暮身上,“唯一有交集的一点,他们两个同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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