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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岁多的孩子,按说不该事,可是却见到狗子就哭着要找自己家的。
在红孩儿心里,娘亲大抵还是第一的,第二名却不是和他相处最久的姑姑,而是黑狗“小乖”
。
阮青梅: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在我侄儿心里不如狗。
地震之后,小乖就“走丢”
了,不知所踪。
村民都说,那么大的地震,凶多吉少。
如今小乖在阮家就像一个禁忌话题,不能提起。
可是不提起,他们自己也会想,每每对着小乖的“房子”
唉声叹气。
阮青梅实在看不下去,挑了个大人不在家的日子,把狗窝搬走了,阮青柏回来后,为此还批了阮青梅一顿。
他说小乖不是一般的狗,要是回来一看自己窝没了,会以为家里不欢迎它,那它就不会回来了。
地震后,村里许多房子都摇摇欲坠,只得推倒了重盖,如今阮家院子比从前更宽敞,屋子也多盖了一间,是给孩子准备的。
阮青梅问过阮家兄嫂,要不要搬去县里,或者直接到鸢城去定居,阮青柏夫妇都不太想换环境,毕竟当初他们逃难到一半,都能转路再回来的。
不过听夫妻俩那意思,是准备再要一个孩子,等孩子们都长大一些,再送去城里读书,到时候他们也会搬过去。
阮家兄嫂既然有机会,阮青梅自然支持。
她甚至还想多住些日子,等阮嫂子怀孕的时候好帮忙管家,只不过她的二侄儿或者侄女儿性格含蓄,迟迟不来投胎。
姑嫂俩在院子里洗菜摘菜,阮嫂子看着院子里空荡荡的角落,又道:“青梅,嫂子托你的事儿,你可得放在心上,你让二狗子也帮忙找找。”
“嗯?”
阮青梅一怔,随即头皮一紧,“噢,知道。”
一年了,阮嫂子还惦记着找小乖的事。
阮嫂子叹气道:“要是小乖回来就好了,有它在,家里从来不让我操心,孩子交它看管我也放心。”
阮青梅:……所以交给她不放心吗?
阮青梅再次确定自己低估了某只狗在阮家的地位。
阮嫂子甚至说道:“你说这么长时间了,小乖不回来,会不会是受伤了?那也没关系,要是能找到他,不拘于断腿还是什么,就算什么也干不了,只要活着,咱家就养它。
它不是普通的狗,是咱家的恩人,狗的寿命才多少年啊,我们当主人的得给他养老送终。”
阮青梅:……,
——给那位送终啊,那可有点难。
她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手背,曾经,这里有一道无形的印记,是她和黑狗小乖的主仆道契,后来,在毓秀峰的时候,为了救令荀,她耗尽体力,道契内一股脑地涌入力量。
那股力量太过霸道,直接冲碎了道契,而她也终于意识到这股凛冽魔气从何而来。
不是不震惊的,但那时她无暇顾及,后来事情平息,她脑中一些零碎猜测丝丝缕缕地串联起来,再联系阮家兄嫂的形容,只觉得这个猜想荒诞至极。
可是当一切线索契合,再怎么荒诞,也是真相。
她本来也纳闷,为什么这一世其他人都恢复记忆了,西无咎却没有动静,原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某种程度上,她也算“报仇”
了吧?她当初最恨的就是西无咎持强凌弱,随意裁决别人的生死,践踏他人的尊严,她的愿望就是让他也尝尝身不由己,命运完全被人摆布的滋味。
但是后面的事,她没想到。
如果说中间的事有主仆契约的影响也就算了,可最后一次,他确确实实,挽救了她的“家园”
,保护了她的亲人。
所以这件事她装傻充愣,假装不知,保留了那疯狗最后一分颜面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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