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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大概会相偕白首吧?
换作当年,燕裘是万万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现下却不然,虽然爸爸被霸占的确令他这个儿子嫉妒,却有更多的安心。
或许正因为安心,才腾出空间来关心别的人……祁允然怎么没有音信了呢?
燕裘轻掐眉心,表情变得凝重,也让阮元沛一颗心都吊到嗓子眼去了,或许是因为过分紧张,连粗枝大叶的水牛都感受到,在桌底下悄悄握住他的手,挤眉弄眼起来。
阮元沛不觉失笑,这也惹起燕裘的注意,燕裘不用细想也明白爸爸在干什么,不禁动手揉了揉额角,转眸睨视阮元沛有些忐忑却不带半丝退让意思的坚定表情,好一会才开口:“嗯,蓝山咖啡,我也喜欢。”
阮元沛微愕,掩不住惊喜。
“太好了,那就这么办!”
水牛大喜过望,吃得更加津津有味:“来,球球得多吃一点,这皮包骨的,打架的时候直接敲骨头,多痛呀。”
宋景桓在旁边笑了笑,说:“水牛,有谁敢揍球球了?宋家和燕家都在这里呢,何况还有你罩着。”
“去,你小子用脑子想想,干架那会儿杀得眼睛都红了,管你是玉皇大帝还是如来佛祖,还不是先动手后说话?身份背景是个屁,给弄死了,就是搞块好一点的墓地又怎么了?了不起呀?要重生还得看上面给不给你开这玩笑呢,不然人都死了,身后事什么的全是忙给生人看的,报仇什么的就更加荒谬。
所以,自己变强才是硬道理,你小子有空也来找老子练两手才对。”
宋景桓悻悻然撇开脸,嘀咕:“要跟你练一练,我该直接去挑墓地了。”
“臭小子真没出息,球球可不要学他。”
“呀呀,我说吴水牛你年纪比我小,怎么老叫我臭小子臭小子的,你小子也该节制一点吧。”
“老子揍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节制个毛线。”
水牛一边说一边扳指节:“要维权是吗?跟老子的拳头先聊聊,它要是依你,老子叫你一声宋哥。”
宋景桓再怎么也不会傻得自找罪受,跟吴水牛的拳头聊,就跟裸体挡推土机没两样,该死得一干二净了。
宋十一少蔫掉,可乐了白暮,他手上一杯水喷掉半杯,晃掉半杯,也没剩多少都给呛完了,闷着脑袋笑了半天,直闹得十一少牙齿痒痒。
“切,你就知道埋汰我,怎么不找白暮比一比?”
白暮轻挑眉,直接竖中指回应,宋景桓握杯子的手指都泛白了。
“哈。”
水牛跟白暮对看一眼,笑说:“小十一,要比干架,你还比不过小白,可别不相信,就是小白没有专心学过哪一门格斗枝,也能把你给干趴下去,毕竟你实战经验太少了,跟小白不一样,他小子以前几乎每天都得干架。”
宋景桓一脸不信,连燕裘也多看了白暮一眼。
白暮特别受用,挑衅似地丢了宋景桓一个充满鄙视的眼神说:“要跟我比比?”
“还是别。”
水牛随意挥挥手,制止他们:“你们俩,一个是一板一眼的,另一个邪门歪道,真打起来,就是不死,也得有几根骨头交代进去。
你们俩,倒是可以找球球比去,他动手有分寸。”
宋景桓立即摆手:“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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