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的喉头滚动,鼻端萦绕着虫儿活力充沛的体香,混合着好似雄麝发情时特别的气息,纠缠着他无法自拔,天宝张嘴含住那巨柱,慢慢地将它纳入口中,舌头生涩地滑动卷吮,从根部游向顶端,再环绕铃口儿尽情嬉戏,随着动作渐渐深入,天宝也渐渐熟练,舔舐着虫儿就像品尝最美味的糖果,只是这大棒糖别具一格,越舔越大,天宝艰难地吞吐着,口舌已经麻木,下边却不可抑制地硬挺起来,仿佛虫儿的兴奋已经通过唇舌传至他的体内。
“小宝……快……快呀……”
虫儿难禁难耐地抓着天宝的长发,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喉口,天宝‘啊啊’噎呛着,面色如霞,下边挺立的欲望已溢出蜜滴。
听着天宝混杂着呛咳的喘息,虫儿好像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微一挺身从天宝口出撤出欲望,随即双臂用力将天宝拉至胸前,扯下他的中衣,托住那翘臀,分开臀瓣,挺身就刺,根本不容天宝退缩就上下大动起来。
一时间,空阔的地室内充盈着压抑的喘息,难耐的呻吟,砰砰的身体撞击和噗噗的欢合之声。
时光已在黑暗中渐渐凝固,狂澜似的欢情也无法将它打破,反而给那缱绻凭添一抹禁锢般的迷乱。
潮起潮涌,也不知经历了几番海啸,狂热的情怀终于渐渐平息,渴切的身体已经餍足,虫儿倏地退出天宝的蜜穴,引得身下的宝儿浑身惊颤,嘴里低靡地哼鸣着,穴口不断地翕动,爱浊汩汩溢出,顺着绯艳的双腿缓缓流下,春色无限。
“小宝,这两天真辛苦你了。”
虫儿搂紧天宝,在他耳边呢哝,根据虫儿的判断,此时应是第二天的午后了,也不知小宝在他为衡锦解毒之时是否休息过。
天宝早已说不出话,侧脸儿埋在枕头里急喘不已,过了片刻,喘息渐止,虫儿凝神一听,不禁心疼地苦笑,天宝的鼻鼾声已轻轻响起,这宝贝已经累极而眠了。
地室中并无昼夜之分,当天宝醒来时四周仍是一片幽暗,休息室内的夜明珠已被虫儿移走,天宝咬牙试着挪动身体,意外地发现并无太大痛楚,除了后庭中酸胀不适,腰腿并不觉劳累,天宝不甘心地皱紧眉头,这虫子和他父皇一样,以毒为养,再将这‘养’输入自己的体内,当真怪异。
想着天宝便要翻身下床,窸簌声刚起,一个身影已扑至床前将他轻轻按住,“小宝,还有四个时辰外面天才亮呢,我陪你再睡一会。”
天宝听了猛一哆嗦,“虫儿,咱们以后还是分榻而眠吧。”
话音出口,天宝又一哆嗦,自己的声音怎么如此低魅沙哑呢?
半晌没有声音,轻按着自己的手却微微颤抖,好像揭示了手的主人复杂纠结的心情,天宝心里一软,哪里舍得,立刻伸手拉着他躺倒在身边,“好了虫儿,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
虫儿还是不说话,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浓密的长睫扑簌簌地扫过颈侧娇嫩的肌肤,惹得天宝忽然想笑,才弯起唇瓣,天宝就猛然想起一事,不禁激灵灵打个冷战。
“怎么啦,宝儿,你冷吗?”
虫儿关切地问着,一边伸手拉起薄衾盖在天宝的身上。
“永明……你……你昨晚说……说我们会像你父皇和爹爹那样……”
天宝踌躇了好半晌才迟疑着问道。
虫儿乖觉地趴在天宝身边,充满向往地点点头,“是呀,我们双宿双栖,共同处理朝政,一起养育……”
‘育’字才一出口,虫儿就警醒地顿住,天宝却已呼地翻身坐起,又‘哎哟’低叫着重新躺倒,好像是牵扯了什么要命的痛处。
“宝儿……你……”
虫儿忽觉难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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