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生狠声说着双手握着他的腰猛地抬起,明霄趴在榻上奋力挣动,他后背优美流丽的曲线因为挣扎而更显魅惑,景生呼吸一滞,手上劲力微吐牢牢地固定住明霄,腰身前纵,一冲而入。
“啊啊……啊……”
明霄尖叫着浑身战栗,只觉身体如被利剑劈成两半,他的手指死死地抠着锦褥像是要抠出一条生路,但却毫无用处,体内的冲击力度不断叠加,持续强悍地开拓着他未经润滑扩张的身体。
明霄的意识渐渐恍惚,他听到耳边景生急促低沉的喘息,他听到自己心中疯狂的呐喊,“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景生虽是仓促间强行进入,但因明霄的身体早已熟悉了他,冲撞间竟一次次地刮擦到那最为敏感的合欢腺,明霄闷哼着全身剧烈抖动,他濒临崩溃的意识猛地惊醒,羞愤不已地在沉陷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景生敏锐地捕捉到了明霄身体的变化,立刻伸手握住他快速抚弄,一边加快了律动的节奏,明霄喉中啊啊哼叫着猛地爆发在景生的手中,景生眸色一暗,迅疾地耸动着将自己埋入明霄的最深处,仿佛要触摸他的灵魂,焦渴而炙烈,“阿鸾……别离开我……别……”
景生低吼着竟在明霄的体内攀上了顶峰。
明霄被那骤然喷发的热流烫炙得浑身颤抖,他不敢置信地低叫着:“你……你怎么……你……”
自他生育后,每次景生都是小心翼翼地释放在体外,景生总是笑着说:不舍得他再受生育之苦,更不舍得让他再冒生命之险。
可这次……这次景生竟然……竟然……明霄紧紧地闭上双眼,汗水和泪水一起滑入口中,咸涩不堪。
景生颓然倒下,紧拥着明霄躺在榻上,他胸中蹿升的无名怒火,惶急不安,随着体能的发泄而渐渐消散,景生抬手解开束缚着明霄的腰带,将他轻轻地翻过身来,“阿鸾……我急疯了……我……阿鸾……”
景生的嘴唇贴着明霄的眼角,舔舐吸吮着那不断滑落的咸涩液体,那是泪还是汗?
明霄身体僵直,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过了好一会儿,明霄深吸口气,勉强开口:“孩子们呢?”
景生心头一颤,阿鸾……阿鸾的声音怎么……怎么这么平板……好像没有了生命一般!
“阿鸾……”
景生急叫。
“孩子们呢?”
明霄机械地问着,对景生的焦急听若不闻。
“你跑出去时,他们正好突发肠胃感冒(一种病毒性流感,以肠胃反应为主),上吐下泻,我无法去追你,也无法将我们的争执告知母后,只好说你也病了,于是母后就将娃娃们留在翎坤殿过夜了,这样方便照顾,省得搬来搬去的。”
景生絮絮而言,就像每次他和明霄闲话家常那般。
“你也撒谎了。”
明霄的声音淡如白水。
“什么?阿鸾……”
景生终于意识到明霄不太对劲,他半坐起身,扶着明霄的肩膀,低头紧盯着他,却惊异地发现明霄依然紧闭着双眼。
“我在夏阳时偶遇一对父子,那个孩子患了小肠气急症,我请唐怡为孩子治疗,那天我带着孩子们和他父子俩一起游河,关于这些情况你去问立春愁眉双福双喜双敏和奶娘,也可以去问唐怡,随便问谁都行。
至于刚才,刚才我跑到涞河堤上,正好碰到他们父子坐船来到东安,我们找了一家酒肆,喝了两杯,然后碰到你舅父,应其要求送他回泽兰驿所,然后,我就回到咸安殿。”
明霄平板无波的声音像一颗颗钉子钉在景生的心上,景生惊痛交加地搂紧他,仿佛怕他会于瞬间消失一般,“阿鸾,阿鸾,你别这样,我,我就是太担心你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阿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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