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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爹爹……呵呵……爹爹……”
帘帐开处露出小胖丫和小胖娃毛茸茸的脑袋,他们正扒着榻边努力地想站起身,一边咯咯咯笑着呆望着龙榻上的爹爹和父皇,“爸……爸爸……”
两个宝宝好不容易学会景生教给他们的称呼,此时便喊出来献宝,景生则窘得慌忙躲在明霄的背后,一边胡乱抓起丝被盖在身上,明霄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儿去,那薄如蝉翼的寝袍只披在肩头,他套了半天都套不进袖口,“鱼儿,虫儿,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兵荒马乱间明霄徒劳地问着,此时才发现肩上那件袍子竟是上下颠倒的,真……真是窘死人了!
“爹爹……抱……抱抱……”
小鱼奋勇当先已经撑着榻边将上半身挪上了榻,虫虫儿也不甘示弱,姊姊看来要比自己先得到旖旎的怀抱,他大眼睛一瞪,也拱上了榻。
明霄看着两个娃娃笨拙又可爱的动作,简直哭笑不得,也顾不上羞窘了,背过身迅速地将寝袍调整好,却一眼看到景生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瞧,似乎万分享受他的羞窘之况,明霄双眉倒竖,一把扯下他身上的丝被,“裹着个被子有啥用,一会儿娃娃们要和我们一起睡,还不赶紧穿上寝袍!”
景生一听便皱了眉,苦了脸,一……一起睡……又一起睡……他一直策划的午夜偷袭就这么泡汤了……罪魁祸首是两个小宝宝!
明霄松松地裹上衣袍就探身过去一手拉住一个小宝,将他们抱上龙榻,两个小娃娃立刻奋不顾身地在玉竹席上爬着扑向景生,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父皇亲近过了,如此绝色,怎可不餐!
景生刚裹上寝袍就被两个娃娃扑倒,一个啃脖子,一个啃脸,就像两只小熊瞎子,“哎哟……哎……阿鸾……娃娃们还在磨牙呀……”
听着景生故作凄惨的哀叫,明霄抿唇笑了,“你以为我们去了一趟夏阳,孩子们的牙就长齐了呀,慢慢磨吧。”
听着寝殿里大呼小叫的声音,躲在门外的双喜和双敏只有龇牙苦笑,他们才打了一个盹,就让娃娃们爬出了东配殿,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的闹剧,他们俩还是心里打颤。
“双喜,你们也快回去睡吧,鱼儿虫儿今晚就在这边睡了。”
明霄扬声说着,双喜双敏松了口气,景生却哀嚎一声倒在榻上,鱼儿虫儿一人抱住他一条大腿,小巴掌啪啪地拍打着,一边嗬嗬笑着叫:“马……马马……骑……马……”
景生无奈,只好弓起腿上下颠动,任着娃娃们骑在腿上哈哈大笑。
“阿鸾,骑马这事儿是你先开的头吧?”
景生双眼望天,不等明霄回答就断然说道:“罚俸一年,禁足半年,你就乖乖地在榻上让我骑马吧。”
景生还没说完,就见明霄转身下了龙榻,径直朝殿角的简榻上走去,松松裹着的羽纱寝袍内露出修长的小腿和玉白的……足踝,景生喉结滚动,直愣愣地看着那人儿飘然远去,“阿鸾……”
“陛下不是罚我禁足吗,我就在这榻上等着陛下了。”
明霄说着就一头躺在简榻上,“哎……真乏……”
明霄略显夸张地打了个大哈欠,转身背对着龙榻,竟合眼睡了。
景生悔得肠子直转筋,代要下榻去抓他,却哪里脱得开身,两个小魔王把他吃得死死的,又闹了好一阵子才筋疲力尽地睡熟了。
第二天清晨,两个娃娃饿了醒来要喝奶,懵懵懂懂地睁着大眼眼东瞧西看,这才惊奇地发现,父皇竟拥着爹爹挤在屋角的矮榻上,深广的龙榻上只有他们姊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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