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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靳总在家没脾气吗?你跟他不是一个姓,是表兄弟吗?靳总真厉害,在外边能干,在家里没脾气,这样的男人最好了。”
我一阵不痛快,最好又怎么样?最好又怎么样?“哎,是不该吃饭了?靳昶去食堂吗?”
“就算去也没得见吧,领导在小食堂吃饭。”
一句话又捅死了我,那我到底是来这里干嘛来了呢?我还以为中午吃饭能看见他。
勉强打起精神来,守大门就守大门吧,靳昶来去我还能瞅见,先坚持一段时间,达到一个大堂经理的平均离职时间就滚球。
可惜韩主任临进食堂时又说了一句,“对了,程姐是人事处长的大姨子。”
我站在食堂门口,都觉得吹着灶坑里的风了。
43、表白那回事...
一下午我就像个柱子一样挺在银行大厅里,从开始的战战兢兢渐渐变为疲惫不堪。
我特么都要麻木了,我从现在开始再见人问好,决计不再是传统的“吃了吗?”
,而是——“请问您是私人业务还是对公业务?”
。
这一下午我一定说了至少一千遍这句话,所有人的脸在我面前渐渐都模糊抽象成了四个大字:私人(对公)业务。
到了四点钟我恨不得能上去在他们的脸上触摸一下,再从他们嘴里抽出张排号签来。
这一下午倒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是一个大妈强迫我,让我把她那些买理财产品换来的奖励大米一直拎到公交站点。
我本来觉得我的职责不在大门之外,可是那大妈的嘴脸实在难看,我只不过犹豫了一下她就开始数落我,从我不忠于职守再说到我不孝敬长辈,最后含沙射影说我道德败坏。
我看她年纪不过五十,又是一副劳动人民的好身板,我要跟她掰腕子都未必能赢得了她的虎背熊腰。
可是她跟这倚老卖老,我是真没辙,只好应着。
天还挺热的,那站点又远,我一路拎着三十斤大米,她还嫌我走得不快,说我太瘦不像个老爷们儿。
我特么是觉得我不像个老爷们儿,我要再有点火气就该把大米扔了,再煽她两个耳光。
可能是我脸上的表情不够恭敬谄媚,到了公交站点,她僵硬地道了谢,大概觉得道谢还是让我占了便宜,所以不甘心地又赏了我一篇话,“小伙子,当初没好好学习吧?又没好爹?所以现在只能干这样的工作!
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打工的,一辈子别想买得起我们这儿的房子,更甭想娶上本地媳妇。
将来只好一样找个打工妹,在这租房子过一辈子。”
我操。
我操。
我操,我愣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我虽然相信她不会拎着三十斤大米一路追着我跑回银行去投诉我,但是就看她这副闲出屁来的嘴脸,明天她肯定会专程来告我一回。
算了,我也总不能在大街上跟一个尖酸刻薄老娘们儿干仗,难道我要跟她互相抓头发尖叫吗?
我回身就走,心里头说不出的窝火。
我的日子本来是这样——回家拿钱,上学花钱,闲了打打游戏,女生面前拉拉小手,靳昶家里撒撒娇。
本来从没受过什么话,想不到一夜之间就得恭恭敬敬地站着,跟市井小民打交道。
虽然我还能自我安慰说我这是实习,可是真要找工作能到这份上,怕是也不错了。
中午我还瞧见前台的一个男柜员开着奔驰出去呢!
显见得这肯定是父母辈中意的好工作,等闲人还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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