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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了将斯诺勒到窒息的束腰,他脱下了上衣,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然后抓着她的手,垂下眼,楚楚可怜的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他的皮肤冰凉,她感觉,手指下触碰到的肌肤却在发烫。
他还说,“下一次,你也一定会来——”
那么笃定。
凛绮的手指撑在摇椅的扶手上,感受到覆盖在上面的皮毛触感柔软冰凉,格外丝滑,她的指尖摩挲了两下,长长叹了一口气。
斯诺赌的其实没错。
不论是因为什么,她确实来了。
不过,她原本以为斯诺上来就会纠缠着她,得意洋洋地证明这一点。
没想到他却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提到他笃定的,第二次假死后,她一定会去的。
他忙前忙后,又摇动墙上的金铃铛,让侍女帮忙倒茶来。
凛绮:“其实……”
斯诺制止她说话,“等一下,等茶来。”
皇宫中的红茶非常香,斯诺先自己试了试温度,才递给凛绮。
杯子是骨瓷的,花纹十分漂亮,凛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看向斯诺,“我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斯诺一手握着摇椅的扶手,站在摇椅边,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他说得详细,简直像是汇报一样。
如何遇上王子,怎样计划,他如何杀死了父亲,当上了新国王。
斯诺说得很清楚,他唯一能够坦然相对的人就是凛绮了,在凛绮面前,他不用害怕自己的本性暴露后,会让对方觉得失望。
几年前,凛绮把从河里捞出来的匕首丢到面前开始,他就放弃在凛绮面前扮演什么了。
温顺、乖巧、毫无心计、与人为善……
这些美好的,善良的,闪闪发光的,让他获得许多人的喜爱的完美品质,他几乎已经习惯的面具和保护色,他只有在凛绮的面前时,才会摘下。
斯诺知道,如果失去了这些东西,大家不会这么喜欢他,他不依靠这些,小时候甚至都没办法从宫廷里活下来。
就连小矮人们,他也不敢确认。
这些善良的矮人,如果知道他本质是什么样的存在,还会不会这么快乐的与他相处。
所以他曾经很害怕失去这些。
但凛绮不一样。
她根本不会被这些东西打动。
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和凛绮杀父夺位的事,甚至是轻松愉快,等待夸奖的。
毕竟教他弓箭术的人是她。
叫他抓紧匕首,不要放开的,也是她。
斯诺一口气说完,他屏住呼吸,手指紧紧抓住扶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凛绮,期待着凛绮的评价。
凛绮沉默了一会,又端起茶杯。
她喝了一口茶,总结出重点,“所以王子已经走了?”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斯诺顿时不说话了。
凛绮喝到第二口的时候,才感觉他安静的有些不对劲,抬眼一看,斯诺的眼圈都红了,睫毛被泪意濡湿,咬牙紧盯着她。
凛绮:“?”
她歪了歪头。
斯诺在原地顿了一会,凛绮眼见着他的眼圈越来越红,连眼尾都红了,他闷声不语了一会,走到凛绮的旁边,贴着她坐了下来。
摇椅很宽大,两个人也能挤得下,但还是得贴在一起。
他一靠过来,身上的香水味就传入鼻子里,凛绮片刻后又从香水味中,分辨出斯诺身上原本的苹果花香气,他绸缎的袖子贴到她的手背上,触感丝滑,摩擦发出簌簌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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