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之前说的事……”
江彻看他想提又不敢提的样子,觉得有趣:“什么事?”
“就是,”
顾及周围有人,加上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华殊的声音此刻低得不能再低,“和我在一起的事……”
江彻拿出手机,一时没说话。
但这一时半刻,华殊已经抿着唇,焦躁地胡乱猜了许多。
他在想江彻是不是后悔那天的冲动,不打算再谈这件事了,又想是不是自己这几天做错了什么,让江彻反感了……
“哥……”
华殊刚要说什么,江彻已经抬起头:“我还有点事,得先去忙。
给你发了个位置,一个小时后我在这里等你。”
……
带着花鸟刺绣的方形中式吊灯错落地挂在头顶,几张仿古桌椅松散地摆开,让光顾的茶客正好能欣赏一边的假山流水造景。
华殊踏着木质的台阶,被服务生领着进了二楼的包厢。
这茶楼的景致与意境都营造得不错,江彻坐在桌前,身后四扇的题字屏风,将他原本带着锋芒的俊朗都衬得有几分文雅起来。
华殊已经脱了学位服,只穿着最简单的白衣黑裤,怀里抱着一捧花,看着清新亮眼。
他把这束花递给江彻:“哥,送你的。”
“谢谢。”
江彻笑着接下,摆在一边,为他斟了一杯泡好的茶,“还没跟你说毕业快乐呢,今天有什么感受吗?”
华殊第一次这样紧张地和江彻相处,只觉得每一句话都像是对自己的考察。
他说:“有点惆怅,不过更多的是对以后的期待吧。”
江彻一手支着下巴看着他,眼睛微微眯着:“我曾经也是这样,遗憾过去的不能重来,又觉得以后一定会有更精彩的事发生。
结果后来……除了精彩也有一些惊吓吧。”
华殊:“嗯?”
江彻解释说:“毕业后,我原本想长期留在国外,但燕大的人才引进计划对我而言是很好的机会,加上家里在考虑和游家联姻的事,而且联姻的对象是我。”
华殊默默无言,于是就着茶杯抿了口茶水,唇齿间都荡着浓茶的苦涩。
“我没怎么对你说过我和游措的事吧?”
江彻往后靠了靠,手肘搭着两边的扶手,十指交叉着,回忆道:“我和他很小就认识,但关系一直不好,他更喜欢我弟弟,也就是我养父母亲生的孩子。
我一直以为,就算是联姻,应该也轮不到我头上。
结果我弟弟喜欢上了别人,对联姻这件事很抗拒,总之,这件事最后真就落到了我头上……直到我和游措结婚时,我们对彼此都还存在很深的成见。”
“但我们还是结婚了。”
“这段婚姻是不掺杂任何感情的利益结合,我们互相看不顺眼,‘结婚后各玩各的’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当然,我们也没有真的为了报复彼此故意和其他人发展什么不理智的关系。”
“我当时以为这段婚姻维持不了多久,但住在一起加深了解之后,我们的关系竟然缓和了很多,这段婚姻也就一直维持到了现在。”
“而且……我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和他分开。”
说完这些,江彻喝了口茶,才继续给了这段话一个收尾。
“华殊,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很值得你为之付出的恋爱对象,我给不了其他人能给你的,我们的位置从一开始就不对等。
我无法告诉所有人我们真实的关系,这对你不公平。”
他往前倾了下身,看着华殊的眼睛问:“我感觉得出来,你对感情有一些……莫名的激情和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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