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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两人在床上滚了多久,鹏鹏只觉得今日的少爷特别热情,也特别勇猛……攻完下方,又捧著他的头捣他的口喉,反覆轮流,精力充沛,把上下两张口喂到爱液都满了出来,而鹏鹏心中的爱意,也几乎要满了出来,他忍不住想要叫唤对方的名,但被塞了颗夜明珠还用红带子套绑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哼哼声却无法言语。
被塞住了……也好,张鹏模糊地想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叫的是谁,他根本分不清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是谁,那面容那神态,明明是南南,却也是北北,鹏鹏有种同时被两个少爷给爱著的错觉……像在作梦般,他和南南北北,各执一手,左右逢源,三个人圆了房,也圆了他们的情爱,再不分开……
狂风暴雨,终有平息……南南用自己脱下的红色衣衫,擦拭著鹏鹏沾满了唾液和精水的脸颊和下巴,又拿了另一颗浑圆晶莹、鹅蛋大的明珠塞入鹏鹏的後穴,这才将他合不拢的双腿给轻轻并起摆好。
价值不菲的夜明珠不大不小地嵌在口中,被津液湿得光滑润泽,在阴暗潮湿的口腔内闪著莹莹微光。
少爷看著瞧著,捏著鹏鹏那被夜明珠给鼓胀的脸皮,扯了扯束在唇颊边的红色带子,听著鹏鹏发出委屈的呻吟,就觉得心满意足。
而塞在後穴中的那颗,也挤胀著狭窄的内壁,滑硬的珠身持续刺激著内壁深处那小小又敏感的突起,让方才被插抽到射了的鹏鹏,又难耐的喘了几声。
如此美丽又贵重的绝世宝贝却被塞在这个看来平凡男人的体中,任谁都会觉得糟蹋了。
可对夏家的少爷来说,心爱的鹏鹏、受困受制的鹏鹏才是世界上最美的,是属於他的绝世宝贝,而那据说当世不出五颗的夜明珠,不过是为他爱人添增情色的道具之一而已。
「鹏鹏别晕,咱还没夫妻对饮,也还没点花烛呢。
」他在鹏鹏的耳边轻轻吹著气,并伸手捏了捏鹏鹏的人中让他醒神。
「呜唔……」意志迷乱的张鹏缓缓地睁开眼,闷哼了两声。
就知道少爷在床上从来就不可能这麽轻易放过他的……一想起他的少爷过去所施加在他身上那种种令他欲死欲活的手段,难免心生惧意,可身体恐怕是被调教得沉迷了,明是紧张害怕,可小小鹏却兴奋地昂首盼望著……
如此忠实又可爱的反应让南南看得心花怒放,隔著红布条吻了吻鹏鹏的嘴,爱怜地说道:「就知道你喜欢。
」
接著,鹏鹏就什麽也听不见了,他的双耳被塞入了两颗小珍珠堵著,眼睛也被一片大红覆盖,整张脸都被红绸给缠绑住了,隔著布料,进气出气都变得没那麽顺畅,他有些慌张地用力吸喘了几口气,发现那绸布并没有绑得很紧,这才又松了口气。
看不见听不到,仅仅剩下触觉能够感知外界,每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体肤就会变得极端敏感,绷著四肢的肌肉,紧张地候著不可预测的苦或乐,於是当前头的炽热被那冰凉的手掌给包握住时,他整个身子如被针扎般弹扭了几下,才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乱了节奏。
那手掌虽冷,却灵活柔嫩,搓拉了几下,被凉得稍微缩了颈子的小小鹏又蓬勃了,筋脉贲张的身子直贯贯硬梆梆的,前端的口儿不住开阖,几滴透明的液体从那口中滑吐出来,就在这濒临快活的当头,所有的快感突然被一阵剧痛给堵了回来……
张鹏骤然蜷缩起双腿,扭摆著腰想摆脱那一点一点从分身顶端裂缝往深处推进的痛楚,被他这麽一缩挤,後穴中的珠子被推排出内壁深处,皎亮圆大的珠身半卡在後穴,把充满皱褶的小穴外缘给撑得红红肿肿。
前头的侵入暂时停了下来,後头的夜明珠又被按压回去,接著他的双腿被并拢绑了起来,像是在不满他没把珠子含好似的,他的少爷用著像是要将他两条腿绑成一条的力道发狠缠著,一圈覆盖一圈,一道密连著一道,从脚趾头缠到腿,小腿缠到大腿,接著沿著臀部缠到腰身,只露出了那根还插著管子微弱抽搐著的小小鹏及下方的一双蛋囊,别说是夜明珠了,被绑成这麽紧连个屁都出不来,腰部以下都动弹不得了。
制伏了鹏鹏那不听话的下半身,前头的折磨又开始了,刺痛从插管处蔓延到整个下腹,疼得鹏鹏只能屏著呼吸绷著身子忍著,好不容易那深入停止了,他还来不及调整呼吸去适应那疼痛,紧接著一股热辣辣的烧灼感开始蚀咬著他的肉棒内部,因疼痛而大口大口呼吸到的空气,也充满了浓重的酒香……
鹏鹏的十指紧紧攒搅著身下的被单,脑袋不停地左右晃动,被堵住的嘴发出闷沉地呜咽声……那肿胀欲裂的感受鹏鹏不陌生,南南和北北都用过这样的玩意,含著各种液体对著插在他命根内的管子送,有时是冰水,有时是温热的茶,更多时候是掺著淫药的汤……可这麽烈辣刺激的陈酒,还是第一次品尝到……
就这样一口一口,南南把整杯酒都哺入了鹏鹏的体内,小小鹏也不知道是因为胀还是刺激,肿得比先前更硕大了……他这才缓缓地将管子往外抽拔,用指尖抠堵住那小小的洞口不让里头的酒喷出来,管子抽拔的过程自又是一番折腾,鹏鹏呜咽得厉害,最後南南将一颗细小的珍珠硬推入他的马眼中嵌卡著,而鹏鹏低吼一声,十指的指节暴突著,差点没将身下的床单给扯破。
「花烛夜……不能没花烛……酒喂够了,该点花烛了。
」
鹏鹏听不见,但南南还是自顾自地喃喃说道,他撕了一片细长的红绸将被酒给灌饱的小小鹏连著小珍珠一起裹紧,翻出事先预备好的一对大红烛,一根点了摆放在床头,在橘黄色的烛光映照下,被红绫缠绑著的精壮男子看起来更加诱人,红绫缠出的身躯曲线、裸露在红绫外布满汗水的密实肌理,哪怕是头顶著红盖头身披红袄挂的新娘子,都没他这个鹏鹏来得娇羞可人,令人遐想无限……
南南将另一只红烛燃起,将烛光移向那红棒棒上仔细欣赏著,一会儿将烛火往左靠,一会儿将烛火向右移,感觉到烛火的热度在自己的命根子边晃来晃去,鹏鹏不安了起来,放开了床单,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挡,南南一把抓住了鹏鹏的左手放回他身边按压著,把红烛塞入他的右手中捏紧,牵引著他的手把红烛移到了红棒棒的正上方,微微倾斜……
「呜呜!
嗯嗯嗯嗯……」
张鹏的惨鸣声被夜明珠和红布条给堵得闷闷沉沉,听起来更加凄切无助,虽然隔著一堆红布条,但敏感柔嫩的茎皮还是被那蜡油给烫得剧痛不堪,他的身子抽搐著,握著蜡烛的手不停发抖,几滴热滚滚的蜡滴到手指手背上,烫得他几乎要拿不住那蜡烛,可包覆在他手上的那只冰冷的手,却将他的手捏得死死不放,继续抓著他的手滴著蜡油。
蜡油滴得忽快忽慢,有时久久才滴了一滴,有时一连著滴了一串,肉体折磨的同时,心神也被疼痛不知何时会降临的紧张给鞭抽著,直到整只棒子都被凝固的红色蜡花给覆盖了,疼痛才稍微减缓,南南又将蜡烛移到鹏鹏的囊袋上,可怜的小蛋袋没有红布挡,柔嫩的薄皮哪经得起这样的凌虐?滚烫的蜡滴落在上头还没能马上凝固,就沿著囊皮上的皱褶滚著,滴了才十来滴,鹏鹏的呜鸣声逐渐微弱了下来,握著蜡烛的手也松了,因著南南的手还圈在外头,蜡烛才没落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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