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第一次在柴隶庸面前这么听话,她的头点的像啄米的小鸡。
自此,柴隶庸才松开手。
一切如没发生似的,他坐的笔直,目光向前。
孟海棠‘咳咳咳’咳嗽半天才缓过来,她肯定的是,一瞬间柴隶庸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对不起。”
“孟海棠,别自己找死,明白吗?”
她不说话了,车厢内一片死寂。
天已经黑下来,街道上行人星星点点,与眼前这座屹立在黑夜中的乐土完全不同。
夜玫瑰,富城最大的舞厅。
孟海棠跟在柴隶庸身后,他轻车熟路,就连守门的人他都认识。
今生前世加在一起,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歌舞笙箫,在这儿根本看不出来是黑天,男男女女,觥筹交错。
带柴隶庸坐下的人是这儿的老板,人们都叫她凤姨。
凤姨多看了孟海棠几眼,“少帅,今个儿还叫姑娘吗?”
“把海棠叫来。”
柴隶庸开口。
凤姨好奇了,海棠在她们这儿算不上多有姿色,也不算多有才情,酒也喝的不多,平日里柴隶庸来可从来没叫过她。
“少帅,您确定?”
“我说的不清楚吗?”
柴隶庸单手搭在腿上,另一手随意搭在一侧,一身戾气让人打颤。
凤姨不敢多问,便命人去叫海棠。
没一会儿,叫海棠的女人来了。
长相平庸,身材有些微胖,浓重的香水味呛人。
她嘴角带着笑,自来熟的就坐到柴隶庸身旁。
半个身子如没骨头一般靠到柴隶庸身上,“少帅今天怎么想起海棠了。”
妩媚的声音,娇滴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咬了舌头。
“怎么?你不欢喜?”
柴隶庸自顾自的喝酒,有意无意的瞥向孟海棠。
海棠笑的跟朵大红花似的,脸上的粉有一尺后,带着身上刺鼻的味道竟把胸也贴了过去,“欢喜,欢喜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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