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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
甩开千吉的手,回过头怒视。
从没见过对自己发怒的英亢,千吉将被嫌弃甩脱的手放到背后。
“你这是干什么?”
钳住面前小人的脸颊。
“嗯?不是不想做么?”
小家伙哆嗦着嘴唇,不安惊恐到有点神经质的脸让英亢的心又软下来。
为什么碰上这小东西就心软呢?
“到底为什么?你告诉我。
你到底怕什么?”
“我……”
沉默僵持的气氛,让千吉更恐惧。
蓦地,英亢冷冷问道:“是不是宣永元?”
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怎么办?他整个人往后缩,手紧紧揪住身后衣角,脸色惨白,抿住唇不知所措。
该死的脸又流露出初遇时恍惚怯弱却又执拗的神态,英亢想起自己逼迫的男孩曾经在最残暴的二十三盗手中呆了三年,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怎地和秀正一样了呢?沉稳冷静的英亢哪里去了呢?
“小贺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英亢呢?那天是不是听到宣永元的名字才手抖?我最不喜欢别人欺瞒。”
英亢放柔声音。
默了半晌,千吉的眼睛望向别处,结结巴巴说:“宣、宣永元是和离秋一起害死我们贺家的贼人,我……我听他名字就……”
英亢没再听下去,看着小家伙刚刚还兴奋的胯下,竟吓得瘪了下去,两只胳臂死命在后面扯衣领,连那天独战洪启昊十余手下都没这么惊恐,他不想也不愿逼他。
慢慢来吧。
“你、不要生气,不要走好吗?”
怯怯的声音。
谁禁得起欢喜的人这么软语相求,英亢将畏缩的身躯揽进怀里,那双不安分的手又伸向他还没平息的亢奋上。
抱住轻颤的身体,英亢由着他摆弄,快感迅速升腾,射了出来,生平头一次这么草草了事,为了这个磨人的小贺。
两人躺进被窝,英亢搂住千吉仍僵硬的身体,手不停在他背上轻划,按抚他不安的情绪。
快入睡前,他轻轻说:“小贺,男人和男人之间和男女之间不同呢。”
“嗯?”
千吉不解。
“千吉这么爱吃醋,到时见了英亢的妻妾可不要给气死。”
千吉确实从没想到这层,身边的男人是有长得写不尽的风流史的黑鹰神,可下意识又觉得那些都没什么。
“小贺,”
英亢正言道,“男人和男人之间,非止情情爱爱,更多还有惺惺相惜、义气相投,待小贺再长大,要和英亢一起做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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