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个药瓶连同一封信札放到桑卓手中:“瓶里的药每天一粒,然后按着信札上的方法运气调养,你的武功就能恢复了。”
说完,崔希乔笑了笑:“为了找这古方调制这药,他翻遍了所有古书,在丹房里足足三个月都没踏出一步。
你可千万别赌气扔了,辜负了他一番心血。”
桑卓没有说话,只是把这两样东西默默收进怀里。
酒席宴上,桑卓借口如厕溜了出去,找了个僻静地方把那信札打开里里外外看了一遍,除了记载如何吐气运气,竟没一句多余的话。
正在失望间,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嗤笑:“你输了。”
回过头来,崔陆一对活宝不知何时也溜了出去,站在不远处笑,显然自己的举动都被他们收入眼中。
陆敢当摇了摇头:“你也真是沉不住气,好歹也要等到酒宴结束了再看嘛。”
崔希乔笑道:“我就知道他撑不住。
这一局是你输了,可不要反悔。”
原来这两人拿了自己做赌注,当真无聊至极!
桑卓索性抛开脸面,问:“他,他为何不来?”
希乔道:“他怕来了又触动你伤心,所以不敢来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
问罢之后,桑卓觉得自己问了一件蠢事,“他”
自然还在百里通明的大营。
哪知崔希乔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去云游四方了。
哎,虽然将军苦苦挽留,可是他说大事已了,不欲多留在这个伤心之地。
其实我家将军对他可谓仁至义尽,他若肯留在军中,战时出谋划策,闲暇时候,就跟将军弹弹琴论论道,也不失一件美事。
依我看他们两人倒颇合得来。”
他一面说,一面打量桑卓的脸色。
那陆敢当在一旁肚子都快笑疼了,面上还要装做十分诚恳的模样,不时帮两句腔。
桑卓一言不发地听着,忽道:“咱们回去吧,你们是贵客,一同失踪会引起骚动的。”
一面打发崔陆两人回去,自己却找个借口,刻意落后许多。
陆敢当偷偷道:“你也真能胡说,说得好像将军跟军师有什么似的。”
崔希乔白他一眼:“你才真正是个傻子。
那天军师走的时候,将军送了一程又一程,那叫一个情意绵绵依依不舍,就差拉着他的衣袖劝他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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