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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过得不错就好了。
知道他对自己曾经也有过一份心,就好了。
“Simon?”
Tommy眼看著对面的男人眼神游离,明明对著酒杯,却不知望向何处。
这个男人幽默、精干、圆滑却又守信,在他脸容上太少看到这样的类似忧郁又是无奈、伤感的东西。
安湛又吞口酒,微眯眼:“喂,不走了?”
Tommy一震,悄悄站起,却走向男人,他想留下来。
安湛有些醉,对方的眼神太温柔,甚至还有些怜惜?他笑,他并不需要同情。
“我们是夥伴,Tommy!
很好的夥伴,这样比较好。”
眼神却又变得澄净。
两个男人取得默契,倒是开了电视看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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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家很焦急。
不要急。
不要急哦。
呵呵。
水冲在头上,意识更有些模糊。
他想大喊大叫。
不过不再是年少轻狂的岁月。
虽然生病,也不至於这麽疯癫。
真是变了,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拖泥带水,这麽懦弱畏缩。
在外面,说得好听是圆滑世故,说得难听就是见风使舵。
明明厌恶的人,却还不动声色地逢迎;明明是正确的事情,却不得不妥协。
工作之外,也只是一味逃避。
自己的锐气呢?自己的理想呢?
很怀念以前的谢灵运。
为什麽不再是那个轻灵的少年,不屑便是不屑,苦恼就是苦恼。
至少在对待自己的时候,应该直面坦然吧?
不就是喜欢那个混蛋吗?
不就是喜欢他吗?有罪吗?怕什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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