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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魂灵似乎又吸食了鸦片。
在华盛顿街头,在纽约的中国城,他一次次循著黑发的青年追过去,一次次的失望挫折。
似乎,似乎并不重要。
不由自主,两条腿和九年前初见时一样,走过去。
顾灵运不能呼吸,可是面无表情。
只有微抿的嘴唇暴露他的实情。
他偏转头再吸烟。
他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热力靠近他,靠近他,再靠近他。
男人的胳膊从後面绕过他的脖子搂住他的他的头。
很紧,紧得似乎要扼死他。
男人的另只手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滑过他的耳廓。
男人的鼻子凑近他的头发。
久违的怀抱,仿佛从未离开过。
悲伤袭上心头,再无法抑制,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几分锺,又大概是一生,他的烟烫了他的手。
“安湛。”
很轻,有一丝暗哑。
男人猛地一震。
“我欠你一句话。”
他轻轻说。
我爱你……
话到嘴边──
说出来,让他再来追逐自己,後悔还是笑话自己?
刹时,双眼被水模糊。
他将水分眨回去。
挣开身後的男人,回过头,迎上他的双眼。
“虽然迟了六年,我们分手吧。”
他抿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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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羊座遇到巨蟹的话,一般来讲结果是抓狂和无助。
哈哈……
“虽然迟了六年,我们分手吧。”
他抿著嘴。
分手?
安湛似乎又从云端掉下。
刚刚,对视,紧贴,他能感到他的心跳、温度,甚至有丝梦境般的柔情。
有一刻,真的有一刻,似乎时光倒流,有什麽扑面而来。
可转瞬间一盆冰水从头淋下。
他气梗在喉,恼,烦郁,那麽悄无声息地走,整整六年杳无音信。
临了再添句分手就准备各自天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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