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菜,我嫌脏。”
“呦,这话说的。”
“实话实说。”
“唉,真散了?”
“嗯。”
我点了点头,猛灌了一瓶酒。
“散就散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你丫怎么不散啊?”
我横了树儿一眼。
“瞅你那德行……”
“操。”
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桌上的酒瓶开始成倍的增长,我的智力却开始直线下降。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看见一小孩儿溜达了过来,跟树儿也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觉得有点儿想吐,就去卫生间了。
吐了个淅沥哗啦,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狼狈。
刚推开洗手间的门,就看见一帮孩子围住了树儿,还有一个晃晃悠悠的拉着树儿的胳膊。
“放手。”
我走过去,态度不怎么好。
“边儿呆着去。”
其中一孩子推搡了我一把。
“雨,走吧,走吧。”
树儿推开那人,拿了桌上的钱夹就走。
“别走啊,寻点儿乐子去。”
那人又拉住了树儿。
“你丫放手。”
我过去就推了那死孩子一把。
后面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我记不清楚了,我就记得我给桌儿上的酒瓶都找了主儿,玻璃声哗哗的。
稍微清醒一点儿之后,我发现我在我们家床上,床头柜上有张便条压在水杯下面:爷,您今天开了七个人的瓢儿,威武!
气儿全撒了?
我一看就乐了。
翻身看看手机,夜里四点。
我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爬起来开了计算机,这也就直接导致了后面遇见那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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