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王的令牌,你也收好了。”
说著,他摸出一块令牌交与叶荫深手上。
熟悉的触感令叶荫深低头。
掌心温润的玉上雕著一个“叶”
子,四周以祥云牡丹相托。
记得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一块同样温润的玉牌,与这一块牡丹花的玉牌本是一对。
可如今这“兄弟情谊”
的饰物,竟已成为发号施令的印信。
叶荫深知道此刻不宜多想这些丧气伤心之事,他垂下眼帘将玉牌收好,而後主动请去道:“若宁王没有什麽别的事,请容在下先行告退。”
叶青鸿分明听见了他的话,却偏没有应允。
──竟是还有话要说。
少顷,他果然故意叹道:
“虽然本王遇见先生前後尚未足月,然而初见便觉得颇有如故之感。
又兼倾慕先生才学,因此将此大事托付与先生,先生若是觉得有所唐突,大可提出,本王自当另觅他人。”
叶荫深依旧垂著头,过了好一会儿之後,才一字一顿地回答他:“这些事情,余容当得。”
“本王欣赏你的自信。”
叶青鸿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终於允他步出红天秘境。
叶荫深回到玄坛小弄。
正厅里,先行回来的沈妙玄已经迅速整理了行装。
因为叶荫深依旧要留在同元,所以他便等著叶荫深回来,好嘱咐一些注意事项。
可他尚没有开口,便惊见叶荫深苍白著脸色,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怎麽,你好像有心事。”
叶荫深这才幽幽地回过魂来,对著沈妙玄笑了一笑。
没错,他的确有重重的心事,却不能对沈妙玄讲。
因为此时此地,他的身份只是“余容”
。
“余容”
心中没有遭人背弃的愁苦,没有无法明说的身份;更没有爱恨混淆的纠结。
因此更不会因为“叶荫深”
的悲伤而向别人寻求倾诉。
“谢谢你,我只是昨夜没有睡好,所以现在要去补眠。”
说完这句话,他便收拾起一身的疲惫,拖著步子往屋里去了。
次日一早,叶荫深起身出门,沈妙玄已不在宅中。
思忖著叶青鸿也已随之离去,而他的那个贴身护卫玄息应该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
思及至此,叶荫深变试探性地取出令牌,呼唤玄息的名字,俄而一阵清风刮过,带来一抹沈默提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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