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麽,弟弟你饿了几天了?
胡蔚又吃了一会儿才停下来,用餐巾纸优雅的擦擦嘴,曰:“晚上不能吃太多,对消化不好,七分饱就可以了。”
齐霁眼珠子差点儿迸出来,七分饱?七分?弟弟唉……你是妖怪嘛?
“那什麽……”
胡蔚抓抓头,“给小纯打包一份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
送佛送到西天。
“哦,行。
小姐……”
胡蔚招了招手。
服务小姐已经有点儿昏昏欲睡。
“再来一份凤爪,然後叉烧包两屉,虾球一份,哦,还有,蟹黄烧卖也要两屉吧。”
小姐点点头记下,重复一遍走了。
心想:还要吃啊?
“猫……猫吃的了这麽多嘛?”
齐霁看著胡蔚。
“你不了解它,这些对它也就勉强打打牙祭。”
胡蔚笑,点上了一颗烟,“我们寄人篱下,有口吃喝就行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麽人一只什麽猫?
齐霁冥思苦想。
结账出来,快两点了。
这顿饭吃掉齐霁小四百块。
你要说齐霁不心疼,那是假话。
搁平时,他跟杭航梁泽两夫妇也吃不掉这麽多。
杭航是齐霁的发小,开家宠物店,人和善的很,有个‘小媳妇’大名鼎鼎的作家──梁泽。
临开车门,齐霁又偷眼打量了一下胡蔚,比杭航还好看……比梁泽还能吃。
吃哪儿去了都?身体曲线一点儿变化没有,肚子一点儿不鼓胀。
啧啧,身材好的没话说。
车门一开,小纯正跟後座儿上玩儿著什麽,玩儿的不亦乐乎,似乎一点儿不介意自己单独被关车里。
“这是玩儿什麽呐?”
胡蔚钻进去,从小纯俩爪子间拽出一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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