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同方才的那些吻,在包含情欲的同时也夹杂着粗鲁的惩罚,像着了魔般,李梓封吻遍丁翔浑身每处伤口,又或者说,将每处伤口,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火热的吻,逡巡一周后又回到了唇齿之间。
再度深入,旋转缠绕,带着属于丁翔自己的淡淡血腥与苦涩。
他掠夺着口中的柔软,而双手同时也在不安分地游移,在那最敏感的地带按压揉搓着,再给予极度快感的同时亦施以同等的痛楚,而最最敏锐的舌尖则得意地捕捉着丁翔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就在他沉溺于自己开发的这个小游戏而有些忘乎所以的时候,一阵清晰的刺痛却如电流般从舌尖传导而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迅速离开那诱人的唇瓣,可嘴里已有新鲜的咸腥涌了出来。
可恶,他竟然咬了自己,这从来只知道承欢与渴爱的,居然破天荒咬伤了自己。
带着激怒李梓封狠狠地望着昏暗中的猎物,可是这一瞥,却看见了夏日里最后一抹阳光。
好像是烟花划过天空,那瘦小的人紧咬着牙关,不,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他在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和气力做着最后反击,在心灵彻底沦陷前,那倔强的火苗旺盛地闪了闪,像是煤气灯最后的光明,然后痕迹不留的泯灭了。
波澜消失了,死水又是那潭死水,李梓封的心头,竟然略微些微的……遗憾。
但是他知道,那火苗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冻结了,在丁翔情绪的某个角落里积存着。
他知道,也许有一天自己还能再看见那夺目的火焰。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暗暗希望再不看到那样的光芒,那种自我的、反抗的光芒,也许就是一切崩坏的开端。
伸出左手遮住丁翔的双眼,便也遮住了那让他不悦的火光。
李梓封冰冷地笑着,另一只手再度揉搓着那具发红的身体,然后毫不犹豫地再度附着上去,加倍地感受着情欲的颤动,然后进入,满足地叹息,温柔而残忍地亲吻着丁翔颈项上的伤口,含着他敏感的耳垂说着语焉不详的情话。
他感觉到被他用手捂住的眼睛开始湿润起来,身下的震颤也越来越明显,松开左手吻去那咸涩的泪珠,便感觉到丁翔难以控制的抽搐了起来,像极妖娆的濒死的歌吟,不受控制地带着两人攀向云端。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们都还不曾明了,那天情事的双方究竟各怀着何种心态。
李梓封不明白,丁翔也沉默着。
但回忆里并不仅仅至于甘甜或者痛苦,也许这就是人类最最复杂的情绪。
放不开,也许这是庸人的回答,但是往往也是智者的选择。
第35章
五一的后几天,丁翔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多处外伤,少许内伤,再加上旧有的胃病,开始几天稍稍进食些硬质就会呕吐,间或夹杂着暗褐色的血块。
医生的检视依旧是那么几个同样的结论,最多小心翼翼地说上句病人情绪低落需要开导,可是究竟应该如何开导,没有人知道。
临近毕业,学校本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赶人,同宿舍的兄弟们早已经鸟兽散去,丁翔这下子留在宿舍也没有什么照应,于是李梓封主动要求他搬去自己家。
没有推拒,这个时节正是租房高峰,找个离总台近的单间至少需要千块。
虽然可以负担,但丁翔还是觉得贵了,这一千块钱能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存起来寄给母亲。
大四学生几年来存在宿舍里的东西有些多杂,但在李梓封眼中都是不值一钱的废物。
其中大部分在还没有上车前就已经被丢弃,而剩下一些也在到了公寓门口的时候被李梓封找了一堆根本不成立的借口基本上扔到了垃圾桶里。
安静地看着李梓封处理自己的物品,丁翔只是紧紧抓住手上的书包,里面装着他唯一重视的专业书籍。
而其他的一切,都好像是抓不住的烟尘,知道李梓封的脾气,无心也无力再多去计较些什么。
裹着纱布住进了并不陌生的房间,舒适豪华的布置却依旧没有家的温馨。
看着最后一点少得可怜的家当被李梓封毫不客气地丢在客厅的地板上,丁翔抬头等着李梓封换完衣服从卧室走出来,才淡淡问道“我的房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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