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熊猫又露出一副受伤害的模样。
“折中。”
任伟真怕他又哭给他看——那绝逼是杀手锏。
“那……?”
“裤子我穿。”
“再商量商量……”
“没的可商量!”
任伟说着,解裤子扣儿。
死熊猫立马转身面壁。
“你什么路子?”
任伟脱了裤子抬脚踹上了颜瞻的屁股。
“哎呀人家不好意思看嘛……”
“你有病!”
“你换好了告诉我哈……”
裤子刚刚好。
任伟又看了看扔在床上的熊猫Tee,拎过来想想等会儿下水反正要脱,一咬牙一闭眼,套上了。
死熊猫还在面壁。
任伟翻出裤兜里的烟盒点上一支烟,扭头眺望着窗外的海。
记得,那年曾被龙语绑来过海边——参加他们作协的创作之旅。
可龙语半个字儿也不写,要么拉着别人斗地主,要么就是跟他两人反锁在房间里,亲热个没完。
窗外,也是这样的一片海,更安静些,几乎看不到人。
夜深了,龙语就拉他沿着海岸线走。
任伟不禁叹了口气。
面对龙语与面对颜瞻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从最浅白的来说,向来是龙语给他花钱,他接受的坦然并深觉理所应当。
但换作颜瞻他就不愿意,总觉得别扭刺棱人。
为什么呢?任伟说不上来。
硬要归纳大概是颜瞻比他小,颜瞻自己都在挣扎着活在这座大都市里?确实说不上来。
这世界上绝大多数东西都可以买到手,但买来买去,你会发现,感觉这种东西没得可买。
龙语让他有的感觉,颜瞻给不了。
再者,跟龙语在一起,他习惯性的依赖他、向他撒娇、跟他起腻,那是一种不受自我控制的情绪。
但跟颜瞻一块儿,任伟发觉自己就连话都不会好好说,有时候想表达的是一个意思,说出口却全变了味儿。
还比如,是龙语他就毫无顾忌、蛮不讲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轻松地就好像面对你最亲的人。
是颜瞻就不行,他总会刻意的摆出某种姿态,拉开某种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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