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Gay,他喜欢我,我跟他睡觉,碍着你什么了?”
“我……”
颜瞻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塞到了。
“这是我的私事,凭什么你问我就得告诉你!”
“……”
“我不愿意想起这事儿,可托你的福,我还必须得记起来!
全是你的错!
本来都忘了,你又翻腾出来质问。
全是你的错!
把那张海报硬塞给我!
全他妈是你的错!
你还有脸问出口!
我跟他睡觉了怎么了?我当他是按摩棒不行啊!”
颜瞻看着一脸愤怒的任伟,听着他的咆哮,大概明白过所以然了。
可明白了反倒再也张不开嘴出声了。
是……那一晚吗?
那晚任伟可难受了,不停的喝酒,怎么劝都不停。
他让他陪他喝,可他不会喝酒,结果被任伟赶走了。
生平头一回,颜瞻恨自己酒精过敏……
生平头一回,颜瞻恨自己就不能坚持一下。
任伟瞪视了颜瞻一会儿,大踏步回了自己房间,重重的摔上了门。
颜瞻想追上去,可就是迈不开步子。
他的手不停的抓着裤子,窝囊极了。
良久,才跨出一步,却是朝自己房间的方向。
回了屋儿,颜瞻抓过了背包,敛了几件衣服,随便往背包里一塞,又拿了其他一些必需品,摘了面具,去玄关换了鞋,从外面带上了街门。
此刻,任伟横躺在床上,真切的听到了那声关门声。
他有点儿烦自己。
他明知道被别人说狠话是什么滋味,可还是于盛怒中朝颜瞻喊出了难听的话。
极其难听,极其推诿责任的话。
是,他俩不算什么。
但不算什么也要算朋友吧。
想到这儿,任伟更烦了——还不如颜瞻不来北京,也就不会有这些烦!
任伟后来跟床上躺了很久,横躺,不脱衣服不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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