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
“哈?”
“热醒的。
热的我快虚脱了。”
“呷?”
“你那是什么体质啊?盖那么厚居然一点儿不出汗。”
“我……”
颜瞻语塞。
“睡的跟白痴一样。”
颜瞻哼哼,只用鼻子出声。
“你平时自己睡,是不是早起得等人把你身上冰敲了才能起床?”
“你别讽刺我啦!
我就是怕冷嘛!”
颜瞻去摇晃任伟,“你起来就一直看书?”
“我去游泳了。”
“啊?”
颜瞻惊呼,“水得多冷啊!”
“游两圈就不觉得了。
不游泳觉得身体都紧绷着,不舒服。”
颜瞻知道任伟喜欢游泳,但这都冬天啦……要不要这么勤奋嘛!
想着他都哆嗦。
颜瞻不怕别的,单怕一个字:冷。
南方的冬天湿冷,但冷的至少气温还在。
北方就不一样了,干冷,还动辄就零下十几度。
去年初次接触到北京的冬天,颜瞻直想怎么自己不是冷血动物可以冬眠。
要不是想着起来就能看到任伟,他准要吃它一堆东西,缩在被子里,等春天到来。
“外面超冷的吧?”
颜瞻从身后抱着任伟向窗外看。
“嗯,冷。
而且交通基本算瘫痪了。”
“是嘛!”
“去的时候坐公车,几站地坐了快四十分钟。”
“真可怕呢……回来呢?”
“强点儿有限,我提前下了,去菜场买面条。”
“你真好呢。”
颜瞻蹭任伟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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