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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疯吧!
起来!”
他不懂颜瞻嘛意思。
刚俩人又不对付了——任伟嘲笑完颜瞻,剩下熊猫仔自己立客厅。
“干仗是怎么地?你丫下去!”
颜瞻不动,就会压着任伟,任伟往起挣拨,他就用手按他的脖颈。
气死他了——你行个屁啊!
毛儿都没长全!
这话实在太侮辱人了!
熊猫仔已经是成年熊猫了!
“小丫挺的,我告诉你啊!
别招我真抽你!
给我下去!”
任伟直到这会儿还以为颜瞻要跟他打架呢——不能小看这孩子,急了没征兆,说动手就动手。
他可不是没见识过。
颜瞻死按着任伟,就是不放他起来。
正下决心想豁出去,结果任伟提供了催化剂——你小心老子急了让儿童福利院给你丫领走!
你才儿童!
颜瞻放了手,可绝不是要放开任伟,恰恰相反,他给他翻了过来,而后两手一手一边儿按住了任伟的手腕。
任伟酷似做广播体操的伸展运动——双臂上举。
不同的是,这体操是躺着做,站不起来。
“你……”
‘你要干嘛’四个字儿只容他说了一个,嘴就被堵住了。
颜瞻的吻毫无章法可言,他只会遵从本能一通狂亲。
任伟的眼睛瞪得活像铜铃,你加个把儿直接能摇。
妈逼啊!
你想招呼俩熊猫眼是吧?省时省力来个烟熏妆是吧!
任伟给气坏了,可活见鬼的是——胳膊抬不起来。
不是使不上劲,是使劲也白搭。
哎呦喂!
他哪儿来这么大劲?
道理其实十分简单,常年弹钢琴的人手腕特别有劲儿。
可惜,任伟不能够知道。
那乱七八糟的吻弄得任伟想骂也张不开嘴——他哪里是亲人啊,简直跟贴膏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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