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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小的暖场之後,乐队开始现场演出,首先是两首已经在网络上有些知名度的快节奏歌曲。
等到围观人群逐渐稳定後,丁宁清了清嗓子,从支架上取下了话筒。
“下面这首歌,词曲都是我的一位朋友所作。
十年前,当他写下这首歌时,还是和各位差不多的大学生,也做著成为歌手的梦。
但是突然的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
今天我替他翻唱这首歌,但更希望,你们将来可以听见原版的歌声。”
t言罢,前奏响起,喧闹的场地立刻安静下来。
相较於前两首热情激烈的歌曲,这首歌的节奏舒缓。
歌词通过一位流浪者的剖白,诉说著对於故乡和爱人的思念。
如水的旋律,让人不觉陷入到了歌曲所营造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谁有现场的录音?我要放进手机里每天都听一遍!”
那天,一位有幸聆听现场的女生这样在微博上评论道。
这场“微型”
演唱会,当然获得了预期的收效。
事後,有人将视频送到网上,乐队成员的年轻粉丝继续增长,随後甚至出现了空耳的歌词和曲谱。
热点当前,一些以青年为收视群体的平媒与电视台也开始“入场”
,采访邀约纷至沓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参加达人秀的计划终於完全地确定了下来。
随著宣传计划的推进,郎斐的工作也变得加倍紧张。
加班再一次成为了生活中的主旋律;而更为麻烦的是,这一次连丁宁也无法帮助照顾郎笑。
无奈之下,郎斐起初只能每天下午四点将儿子接到公司,一起捱到下班。
後来经人点拨,请来了一位保姆应急--好在俪天给的工资,已经能够支付这笔费用,再不济,需要动用银行里的钱倒也值得。
满怀著内疚地暂时解决了儿子的问题,可是郎斐还未真正喘一口气,又一个麻烦接踵而来。
沈寂了一段时间後,谈将臣回归了。
1月15日深夜十点,郎斐接到了那个以机场广播为背景的电话。
谈将臣以一种低沈而疲惫的声音,确认他是否有搬去准备好的公寓。
不同於谈晓生所透露的消息,谈将臣闭口不提有关於这次消失的任何内容,就好像他根本就不是去巴黎与夏豔玲交涉,也与郎斐并无任何干系。
但从他的语气中,郎斐却得出了一种感觉:一切都已经被他重新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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