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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非如此,我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他的身上,一直带着伤。
“神仙不是应该很厉害很无敌的吗,怎么还会受伤呢?”
“就算是神仙,也并非无所不能无所畏惧,也并非如你所想的那般坚强。”
牛犇轻轻叹了一声:“嫂子,有些事儿,他不让我告诉你。
这家伙的脾气,想必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你也已经有所了解。”
我笑了笑:“又臭又硬。”
牛犇也是一笑。
寻思了片刻,我又问:“如果神仙受伤了,是不是也像武侠片里那些挂了彩的大侠,最好不要动用内力?”
“这个自然。”
“那么,从这里到‘虎啸岭’之间一个来回,用什么内息凝出一颗让我再也不怕冷不怕热的珠子,是不是都要用法力才能做得到?”
牛犇很慢很慢地点了一下头,顿了顿,又说了句:“还有那道印记。”
我摸了摸脖子。
就算我再迟钝,到了此时此刻也该猜得出,那根本就不是所谓的什么吻痕。
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要逞强,真是头笨蛋老虎……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牛犇说,等苍梧的酒劲退去醒过来就没事了,可他直到第二天傍晚还依然在昏睡。
不过,脸色已经没有一开始那样骇人。
我回家拿了些换洗衣物和上班要用的东西,出门时先是看到了那张摆在茶几上的喜帖,接着又一眼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还有一个乱蓬蓬的鸡窝头。
从小到大,我向来都以假小子形象示人。
但就因为林磊随口说过一句喜欢长头发的女生,所以与他在一起的那整整五年里,我便再也没有剪过头发。
一直到分手以后,才将已经过腰的长发一刀两断。
上次失恋可以玩‘短发’,这次呢?
许是连续两天都没有休息好,我昏昏沉沉坐了反方向的公交车,又稀里糊涂沿着一条马路走到了一个小区的对面。
天已经黑了,但到处都是灯,光线将一切都照得很清楚。
我蹲在路边扮了十分钟的大马猴,然后看到那个小区的门口停下了一辆出租车,从里面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一个熟悉一个陌生。
男的高大挺拔斯文俊秀,女的玲珑有致苍白娇弱,从外形到气质,都很配。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总是对那些巧遇之类的情节嗤之以鼻,世界这么大,怎么就好死不死的能撞到一起了呢?有这个运气,还不如去买彩票,保不齐也能中个三两亿人民币玩玩。
然而现在,我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狭隘和浅薄,我忏悔。
艺术是来源于生活的,生活是充满了狗血的。
我只是来看一眼张晨的住处而已,真的没想到居然能看到他,更加没想到还‘看一送一’的附带了一个。
腿有些麻了,我扶着电线杆站起来等血脉畅通。
马路对面的张晨扶着身边的女人向小区的大门走去,神情很温柔动作很呵护。
在进入门内转弯时,他们忽然停了一下。
接着,张晨慢慢的回过头,望着我站立的方向。
鉴于腿部神经的麻痹有延伸至大脑中枢的趋势,我好像彻底丧失了描绘情境的能力。
总而言之,一切都非常非常的戏剧化。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对这种恶俗的套路表示最深切的鄙视。
在这种戏剧化的氛围里,头顶着戏剧化光环的张晨对同样顶着戏剧化光环的女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独自向我走来,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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