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白也不想扫兴,拿出插在裤子口袋中的手慢悠悠地走到牌桌变坐下。
四个男人,各执方桌的一角。
何煦在沈亦白和叶泽这俩哥们坐下来后,想搞事的心怎么也按耐不住。
他们四个人中间,叶泽最小,摸牌时整个人都是一副懒懒散散地样子,拿牌的手修长骨感,他是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为他兄弟打call。
至于另一个沈亦白,虽然不是很熟,但这位的事在这一圈中也不是个秘密,为了个女人在沈氏季会期间没少给沈立国找事。
啧,简直了。
沈亦白摸过一张牌,看了眼,勾了勾嘴角,把牌插到了手中。
“不搞彩头没意思啊。”
何煦跟着摸过一张牌。
“什么彩头?”
同桌的一个人男人问。
“赌钱没意思,我们玩别的。”
何煦收了牌,桌子下的脚踢了踢叶泽,“k神?”
“随意。”
叶泽还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沈总的意思呢?”
“我无所谓。”
沈亦白耸了耸肩,示意自己都行。
“那我就放心了,输的人输一次脱一件衣服,脱完为止。”
何煦嘿嘿笑了一声,勾过头问身后的肖冉:“嫂子,你看行不?”
“嗯。”
肖冉眨巴了下眼睛,点了点头。
何煦摆明了就是想搞叶泽,毕竟他们四个人中间就这位老哥一个人躁的慌穿了件单薄的黑t,一脱就没了。
虽然不指望能扒完某老哥身上全部的衣服,但脱一件也是脱,他们剩下三个人脱几件也无伤大雅,脱了外套还有秋衣秋裤不是。
沈亦白长指弹了下手中牌的牌面,嘴角的弧度更深,眼中兴味不减,毕竟对这位跳级跳着跳着成了他学长的学弟,他也想看。
“速度速度,别磨叽。”
何煦催着地主先出牌。
桌底下,叶泽故意地脚踩在何煦脚背上,开始出牌。
“你叫什么?”
林思晗和肖冉并排而战,偏过头问。
“肖冉,冉冉孤生竹的冉。”
“诶?汉代情诗。”
林思晗笑了笑,“你不怕他真被脱了衣服?”
一桌四个人,叶泽只要输一次就要裸上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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