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斯帝清醒時,時間已經是清晨。
他覺得腦袋異常昏沉,昨晚自己究竟是怎麼入睡的他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亞萊蒂洗澡前的事情。
他深深吸一口氣,少女的味道盈在他的鼻腔,只是,這股令他安心的味道伴隨著不詳的血腥味和精臭,畢斯帝睜開眼睛,卻在看見自己身下的慘況後震住了。
他碩大的男根還捅在少女的體內,床單被尚未乾涸的大量精液和斑斑血跡浸透,少女的腹部被精液灌滿而鼓脹著,臀肉和腿根被激烈的交合撞出了一大片瘀青,赤裸的身體遍布利齒抓痕和咬痕,雖沒有流血,看著卻仍怵目驚心。
發生了什麼事?
他一時混亂得無法思考,只得先將晨勃的巨物小心翼翼地從遍體鱗傷的少女體內抽出,混著鮮血的精液就像洩洪的水庫湧出,他聽見亞萊蒂發出微弱的呻吟,連忙量測她的鼻息。
還活著。
畢斯帝頓時鬆了口氣。
呼吸很平穩,臉色看起來也還正常,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只是睡著了而已。
他望著她的平靜睡臉,大手撫過沾著淚水的頰側,濕潤的觸感卻令他頓時湧上痛揍自己一頓的衝動。
他惹她哭泣了,用殘暴的方式。
才剛說過兩情相悅以前絕對不會碰她的大話,卻在幾小時之內立刻背叛自己的誓言,不僅親手弄傷了重要的女人,還讓對方為此流淚。
無論是對亞萊蒂,或是對畢斯帝本身高傲好強的自尊心,這都是不可原諒的重罪。
這不可能,他不可能會這麼做——雖然很想這麼說,但事實擺在眼前,他怎麼也無法否認。
男人努力回想昨晚事情的經過,而後,片段的畫面慢慢閃過腦海,他還記得昨晚回房休息後一度身體不適,要亞萊蒂為他拿水進來,然後……然後他的記憶就斷在這裡。
注意到扔在床下的衣服都被尖銳利爪割得破破爛爛,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他大概心裡有底。
畢斯帝咬了咬下唇。
昨晚是喝了點酒,但不管喝了多少酒,他都不曾發狂到這等地步。
「我到底幹了些什麼……」
他悔恨地喃喃低語,拾起少女的手,祈禱似地靠上自己額前,卻察覺到亞萊蒂的手中緊握著什麼,他扳開她的拳頭,發紅的掌心裡死死握著的,是她為他保管的魔法石銀墜。
「為什麼……」胸口一陣酸楚,他奪過項墜,咬牙,「我把妳傷成這樣,為什麼還要握著這種東西……!
先打破約定的是我啊……!
」
然而,被那個約定綁住的她,一直將這條鍊墜緊緊握著。
他不僅傷害了她,還剝奪了她反抗的權力。
——他沒有資格待在她的身邊。
下定決心的同時,畢斯帝·以賽德拼命忍住眼眶的痠澀,搖搖頭。
他爬下了床,將床上虛弱的少女一把抱進懷裡,大步走向浴室。
*
亞萊蒂覺得自己又在夢中看見了陰裘,只是這次他們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她什麼也不記得了,模模糊糊中覺得好像有熱水澆淋在身上,暖暖的,粗厚的物體深入她被折磨得變形的肉穴來回攪弄,雙唇也傳來熾熱的吻,她聞到了畢斯帝獨有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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