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银揎袍跪地,言之凿凿:“被害男童的生母谢氏已状告到刑部。”
又转头望着彭阁老:“说起来,死的还是彭大人的亲孙子呢。”
彭阁老气得胡子狂颤,指着邹银大骂道:“好你个邹银,竟咒我孙儿们,妄图挑拨我与太子殿下。”
朱朝润听着二人言语往来,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只可惜明白得太晚。
万岁爷斜身躺在龙椅上微眯着眼,听二人争吵愈甚,道:“静!”
朝堂上瞬间鸦雀无声,邹银将已经吐露到唇齿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差点呛着。
“阁老。
你可有孙儿失踪?”
万岁爷问。
彭阁老躬身答道:“未曾听说。”
“可见邹尚书言之不实。”
万岁爷正要下旨发落邹银为儿子正名。
邹银适时磕头,面不改色地继续道:“臣句句属实。
谢氏所出男童是彭阁老家三少爷与外妇所生,并不住在彭府,阁老自然不知。
臣已差人查访太子府那条街的商户,不止一人见过两个男童被人带进太子府再没出来。
早有传闻太子府中暗炼丹药,没想到竟这般伤天害理用童子做药引。”
“太子,你说。”
万岁爷看向站在殿前的儿子。
朱朝润跪地回话:“儿臣无罪。”
玉香院改名了。
门口高悬着的烫金大字“玉香院”
换成了古色古香的“红馆”
二字。
新的院规也当着众人宣布,莺儿在大厅召集所有姐妹,拿出鸨母从前的气势道:“姐妹们如今并无卖身契在身,以后众姐妹再无姑娘丫头之别,都以姐妹之礼相处。
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虽是姐妹有的事也要早些言明。”
二丫看莺儿脸色忙递上厚厚一摞纸,这些是她与华韶商量许多才定下来的。
“红馆为女子公馆,只接待女客。
客人入馆需交定额的入馆费,极为有才之人另议。
众姐妹中有善琴善棋善歌善舞的,才能相似者可结伴划院而居建立私馆,馆名自定,教授女客,客人为所为才艺所纳银钱教授之人与红馆分帐。
馆内每月举办三次才艺展,参赛者不拘院内人还是院外客,那三日本馆对全南京城开放,但进馆需交纳入门费……”
莺儿念毕,台下一片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懒作者最近在办离职,抱歉更新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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