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里是泼辣出了名的了,想来你家主子也是忌惮一些的,她是平妻又如何?能大过我这个正妻去不成?将军再宠她她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妾罢了,即使将军不入我的院,院内的大事还能越过我这个当家主母去?”
宋春花只知道这古代最是讲究尊卑的了,皇上赐的又何妨?还能大的过古往今来的规矩去?
绣琴抬眼看到走进来的两抹身影,突然笑了,“夫人,空坐着当家主母的位置又有什么用?这女人啊年轻的时候靠男人,老的时候靠儿女,到时夫人没有一儿半女的、、、”
绣琴的声音很低,似不想让别人听到。
宋春花也注意到了进花园的两道身影,料到该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一旁的二妞也过来证实,“小姐,将军来了。”
平日里只要将军来了,二妞都要通知自家的主子,主子这才能注意想象,自然是装温柔一面,今日二妞也不过是按常规做罢了。
宋春花只点点头,仍旧看着绣琴,笑的却让人看了浑身一冷,“你是不是正在想,将军来了,我就该像以往一样温柔如水,而拿你不能怎么样了?”
绣琴一脸的得意,不用回答也知道宋春花说对了。
宋春花抿嘴甜甜一笑,还不忘记淑女的抬起手用帕子擦了擦嘴,话却是挤着牙缝出来的,“只是你今日出来该翻翻黄历的。”
眼睛侧光看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越来越近,对着还没有搞清宋春花说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就左右开工对着绣琴的脸就打了下去。
宋春花的巴掌又狠又准,一下就把绣琴把的颠坐在地上,打破了嘴角连血都流出来了,人更是傻傻的瞪着宋春花,忘记了反应。
时间拿捏的准,该到的人也到了跟前。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若绣琴这丫头有什么错,自有妹妹给姐姐出气,姐姐这动手岂不是劳累了姐姐自己。”
一道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宋春花回过头去,打量着说话的女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在这种情形下,那么就该是府里的白夫人了吧?一双单凤眼无时无刻不含着笑意,薄唇唇角微微翘起,两边带着小酒窝,说起来是个美人。
“夫君和妹妹来的正好,妾身正有事要让夫君做主呢”
还是那温柔莞尔的笑,这变脸变的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可看在白夫人强压下笑意,眼里更是闪过一抹讥风。
毕竟宋春花当面和背面一套是人尽皆知的。
四下里的下人皆垂下头,自然也是强忍着笑意,只有一道不悦的冷哼传来。
“姐姐这话说的,可是绣琴这丫头惹你了,若是这样妹妹代替绣琴给姐姐赔个不是了,若要惊动了爷,妹妹心里就更愧疚了。”
白夫人马上上前低头,一边喝向已跪在地上的绣琴,“还不快给夫人认错。”
“夫人,奴婢知错了”
绣琴也聪明,知道主子是在帮自己开脱,马上认错。
宋春花也不为难,噗嗤一笑,“妹妹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求夫君做主,哪里是这个,妹妹想偏了。”
白夫人一愣,心下暗想,这宋春花今日怎么像换了个人是的,想法和做法到让人摸不透了。
要说平日里宋春花最习惯的伎俩也就是闹一出,然后告到自己丈夫面前,一边装可怜,今日这样一变,到也让一直冷冷站在一旁的胡晟轩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说起来,成亲三年,除了新婚那晚进过洞房,在看到不是自己定下的人之后,甩袖离开,自从就再也没有进过春花院。
一想到春花院这三个字,他微皱起眉目来,虽是武将世家,对文不太深研究,只是这‘春花院’的名子,也实在太、、、
胡晟轩样貌像被刀精削过一般,完美的挑不出一点毛病,长的俊美却没有一点让人连想到像女人,一双眼睛虽是单眼皮,眼尾却高高的挑起,目光犀利而深遂,如一潭湖水让人看了就深深的陷进去难以自拔,却仍旧看不透他的情绪。
见所有人都是一愣,这种效果宋春花很满意,随后才佯装害羞的低下头,拧着手里的帕子,“夫君,才绣琴对妾身说,空坐着当家主母的位置又有什么用?这女人啊年轻的时候靠男人,老的时候靠儿女,将军又不去夫人那里,到时夫人没有一儿半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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