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骂骂咧咧的林菲,早已安静了下来,一只手撑着门框,低着头,嘴角挂着嘲弄的笑。
那拨衣着不凡的男男女女,就这样陆续擦过林菲的肩膀,走入了酒吧,王薇薇甚至听见有女人嗲声嗲气地叫着董宇航的名字,而走在人群中的董宇航,也如同没有看见林菲一样,在莺莺燕燕的簇拥下,消失在包厢的方向。
“我不是眼花了吧?”
王薇薇半张着嘴:“他是没看见你,还是故意装不认识你啊?”
“随便。”
林菲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青:“不认识才好。”
说完,趔趄着朝停车场走去。
“哎,你喝成这样子,不能开车啦,我送你吧!”
“不要你管我!”
林菲不懂,为什么前一秒还欢欢喜喜的自己,下一秒就充满了苦涩,难道是因为他对她的视而不见?
他们之间的故事,早在四年前就寿终正寝,早已没有任何瓜葛,她一个人跨越重洋辛苦跋涉了这么久,难道不是早已断了所有的念想?不是的,和他无关,她只是酒精症候群,醉后精神紊乱,种种的失落和空虚,都和他无关。
他一定是没看见我。
这是被王薇薇扭送回家后,林菲最后残留的意识。
宿醉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头疼得起不来床,嗓子里干燥得快要冒火,喝了水胃里却又搅闹得张狂,酸水直往上涌,挣扎着爬起来吃了几颗镇痛药片,两小片全麦面包,便又缩回了床上。
这一天是个阴天,云层又低又厚,夹带着强势的风,暴风雨的前兆,这样的天气,最适合藏起来,什么也不想,埋头大睡。
可林菲的眼睛瞪得溜圆,欲裂的头痛,让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掐指一算,已经回了有三个月了,父母的身体状况都不错,工作也有了,车子也有了,过一阵子有空再把房子也买下来,接下来,就如同王薇薇所说的,她的人生基本可以趋近于完美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个过得去的男人了。
在美了的这些年,她并未像别人所认为的那样,为了一段无法挽回的痛苦初恋而不断舔舐伤口恋恋不忘。
相反,她活得有声有色,金发碧眼的美了大男孩儿,单眼皮干净整洁的东洋小帅哥,各种各样的男人,她也不是没试着交往过。
可仿佛就是中了邪似的,都没有办法长久,多则三五个月,少则一两个星期,兴致就全无了,异了恋曲的好处就是,好聚好散,在一起的时候好好enjoy彼此,感觉消失了就潇洒说byebye,谁也不会缠着谁不放。
可是为什么就是无法长久地维系一段感情呢,林菲有时候难免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如同她总是会有一些很莫名的感情起伏,比如在和人热闹地闲聊的时候,突然表情就冷了下来。
又比如她会在一个人坐地铁的时候,突然忍不住笑出声儿来。
这些和她自己有关的问题,她一直找不到答案。
她也总是会反复地做那几个同样的梦:有时候是在不停地追赶一辆怎么追也上不去的火车;有时候是奔跑在拥挤的机场大厅里,寻找着一班怎么问也问不到航班号的班机;有时候是和看不见脸的男孩汗流浃背□着纠缠在一起,却被推门而入的父亲撞个正着。
这些梦境,经年累月,充斥着她的睡眠,不曾更换过。
直到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习惯了闭上眼睛,看见火车,看见机场,看见没有脸的男孩儿,或是,满脸震怒的父亲……
也曾去看过心理医生,有着小麦色头发的女医生,理疗室里舒适的长条沙发,落地的盆栽很养眼,医生听她诉说这些碎碎的困惑。
最后给她的建议总是:试着去接受过去,试着去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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