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纪峣还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自己和温霖断不了,因为这么多年。
暴虐从心底滋生,这种新情绪蒋秋桐已经很熟悉了,他想把纪峣按在腿上抽一顿,忍了忍,克制住了。
他走过去,将椅子拖到床头,坐在纪峣的旁边,开始削苹果。
纪峣没说话,他也没有,沉默着把苹果削完,切了一半递给纪峣,他才开口:“你这样,我不高兴。”
纪峣头疼,他确实骗了蒋秋桐,背着他跟于思远勾三搭四,可对温霖,他真的问心无愧。
“如果你要我跟温霖彻底断了往来,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蒋秋桐不意外。
他从小就聪明,一直很识时务、很拎得清自己几斤重,比不上纪峣那群朋友,真的,他毫、不、意、外。
但是人就是这么贱,明明知道比不过,明明是知道的,却还是忍不住相比。
万一呢?万一他感觉错了呢?万一纪峣其实有点喜欢他呢?
他一边把自己放在显微镜底下,剖析得清清楚楚,一边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他听到自己发出了很清晰的声音:“我记得,你讨厌麻烦,分手以后,都跟前任断得很干净的。”
潜台词是,你是不是都断得很干净,为什么没有温霖,其中包不包括我。
纪峣没有留意到蒋老师隐藏的小心机,他的话就像一柄巨剑,从空中重重压下,拍碎了男人所有的侥幸:“他跟你不一样。”
你看,这就是贱的。
蒋秋桐一边冷冰冰地嘲讽自己,一边又忍不住问:“哪里不一样?”
他只是是朋友?而自己是他的恋人?
侥幸。
侥幸。
又是侥幸。
纪峣眼睛眨也不眨:“他比你重要。”
“…………”
蒋秋桐哑然。
一股淡淡的凉意顺着血管,涌入心脏。
那感觉和以前一样,依旧不怎么快速、不怎么寒冷、不怎么激烈,就像夜色中的注入湖泊中的泉水,不疾不徐,却让蒋秋桐凉透了。
不是很冷,不是很难受,就是……凉。
与此相对的,是一股莫名的热意,却涌上了他的双眸,有什么东西,几乎要呼之欲出。
这是什么滋味,他以前没遇到过,却并不是不懂。
……这感觉,挺新鲜,又是一种新的,他没体会过的感觉。
好,好,好,当真很好。
蒋秋桐闭了闭眼,抬手盖住纪峣的眼睛,将那点,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又诧异的泪意眨去。
纪峣有些茫然,他明明在低着头,很专心地啃苹果,却不知道怎么了,又招惹了这位爷。
在一片黑暗中,只听对方透着淡淡凉意的声音,一如既往,气定神闲,仿佛胜劵在握。
“之前打的赌,如果我赢了,我想到赌注是什么了。”
“我要你喜欢我,只想着我。”
纪峣眨了眨眼,笑了,笑得有点得意,又带了点淡淡的宽容。
他想,蒋秋桐真是有一颗冰雕雪砌的琉璃心,万事不沾,人气儿全无,活了这么久,居然连“不能自已”
四个字都不懂,真不知道那个心理学博士是怎么考出来的。
他忽然觉得蒋秋桐这份另类的执拗和天真,反倒有些可爱了。
这个人不喜欢他,出于好奇和控制欲跟他在一起,却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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