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说吧。”
杯里化掉的冰块水顺着杯壁往下流淌,沁入杯垫中,穆洵瓶里的啤酒还没怎么动过,瓶身上的水也在不断地往下流,一直流进他的手心里。
穆洵把酒瓶拿起来震了一下,仰头灌了半瓶啤酒放回桌上才开口,语气似乎是沉淀过的,比之前他们交谈时显得成熟了很多:“昨天在学校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
费聿铭并不习惯和女朋友的家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谈话,所以只给了一个相当含糊的说法,“我不是很清楚,如果要问你应该去问卿卿,我还来不及跟她谈。”
“我不问她,我就问你。
昨天你干吗来的?”
穆洵从根本上对费聿铭是有偏见的,所以他说的任何话,哪怕就是实话,在穆洵这里也会打个折扣。
“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
费聿铭嘴角添了一抹很无奈的笑,怕表达不准,就全部改说了英文,“我和卿卿的事情,有必要告诉每一个人吗?”
这就是费聿铭对感情的理解,绝对的隐私自由和尊重,任何人的干涉都是多余的。
别人不会帮什么忙,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费聿铭耐着性子见穆洵,也是逼到迫不得已,他来并不是为自己解释什么,主要还是为了卿卿。
穆洵却理解不到这层意思,只是一味地认死理,把费聿铭往一个方向上编排。
“她是我妹妹!
卿卿的事就是我的事。”
费聿铭又喝了口苏打水,默不作声,想过一会儿才问穆洵:“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没他妈什么所以,就是让你离她远点儿!”
穆洵拉开那层面子,激动地站起身。
啤酒瓶撞到了吧台边缘,酒水溅出来洒了一台面,费聿铭放下剩了一半的苏打水,抬腕看了眼时间。
“我们的问题,我们自己会去解决,如果需要你们帮助,我们会说。
至少现在,我不需要。”
酒保过来加苏打水,费聿铭掏出钱夹抽了张压在杯子下面,提起购物袋,经过穆洵身边停了一下,对酒保说:“不用找了,再给他来一瓶。”
费聿铭明明听到酒瓶敲在吧台上的声音,但是没有回头,走出酒馆后,去了对面的超市。
当天晚上,卿卿收到了超市送来的两袋东西。
没有太张扬的礼物,都是些简单而必要的生活用品,比如润唇油、薄荷糖,林总林总地铺了一满床。
张妈送进来的时候,故意把有玫瑰花的一袋放在上面。
他的便笺留言很简单,别在唯一的一枝白玫瑰花茎上,如同他对感情的认识那样简单,都是用英文写的,熟练的手写体:“好好儿休息,爱你吻你。”
他的签名用了中文,只一个铭字,写得并不漂亮。
卿卿对着满床的礼物开心了很久,哪怕是在伤口的疼痛中,心里也生出一种快乐。
她舍不得用那些东西,都放在抽屉里留着,还在日记里列了个清单,把每一样都细细地记下来。
周日和周一休息了两天,她嘴上结痂的伤口好得很慢,过敏症状倒是好些了,脸也不再一味地肿着,所以周二一早,卿卿便戴着口罩到学校上班。
同事们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以为是生病了。
萧恩一直没有来上班,糯米打听来的消息,是他临时有“家事”
,回国两个星期。
少了见面的尴尬,卿卿心里比之前舒缓了一些,那些疼或者委屈,也慢慢沉淀下来。
自从卿卿决定和费聿铭在一起以来,脑子里一直都不够清醒冷静,之前的理智谨慎不复存在。
她曾经反对跨国恋,小心翼翼地回避着萧恩,现在陷进费聿铭的攻势里却难以自拔。
经历着这段感情,卿卿终于相信感情到来时人绝对是晕的、傻的、思想停摆的。
家里察觉之后,她还没客观分析过自己和费聿铭的状况,只是一味地相信自己是可以和他走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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