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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当时跟我们讲这个故事时,说的还恶心。
不知怎的,每次晒太阳我就想起它,也许,真象西娜说的,越恶心的事儿我记的越清————一边泡着普洱,我边无聊地想。
端着两杯茶,从里间出来时,我看见一个女孩儿。
之所以留意她,是因为我刚才进去泡茶时,她就站在那排货架边,我泡完茶出来了,她还站在那个位置盯着什么东西看。
枪枪在招呼其他的客人,我放下茶走过去,我这里哪套衣服让她着迷成这样了?
沉默是金,今天米话说^x^
40“喜欢哪件,可以试试啊,”
微笑着。
我发现这个短发女孩儿特别有味道,非常漂亮,却没有甜美的感觉,反而感觉很“酷”
。
果然,她瞟了我一眼,食指却敲了敲墙纸上挂着的一个“义”
字,“我看中的是这个。”
我的第一反应是喊西娜,因为这个“义”
字是她写的。
那时,西娜刚从英国回来,一个汉字都不会写,这个字是她学会写的第一个,为存纪念,特意用毛笔书写装裱,挂于本店陈列。
“西娜!”
喊了一声,那懒虫没听见。
我发现女孩儿奇怪的望着我,忍着笑我摸了摸鼻子,“哦,对不起,这个字是我朋友写的,你要的话得和她商量,”
“你觉得什么是义。”
她又扭头看向那个字,突然很严肃地问道。
我有些微怔,这女孩儿也未免太有性格了吧,瞧那口气,有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我微眯起眼,双手环胸,三七步,歪头也看向那个“义”
字,
“我觉得什么是义——我书读的不多说不好,要不用例子来说吧,你成年了?”
我皱着眉头问她,她点点头,“那就好,比方说,女人与男人上床时最爱问的一句话是:‘你爱不爱我?’那是女人有‘情’,而男人跟女人上床前或上床后最爱的表白却是:‘我会对你负责任的’,那是男人有‘义’,OK,‘义’就是负责任,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你确实很有意思。”
女孩儿望着我说,也没笑,象是在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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