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句虚假的“我喜欢你”
都吝啬得不肯施舍——我还能期待什么?
“我只是担心你……”
对,或许他对我有那么一点感情——毕竟人是群居动物,他君怀彦再冷淡也是个人,与我相处久了,朋友的情份多少还是有一点的。
我的个性向来随和,自问不是那种挑剔扭捏,很难侍候的大小姐脾气,应该是属于那种极易相处的类型。
所以,我的异性缘向来不错,蓝颜知己一堆。
好吧,今天的事我也有错——不该歇斯底里。
可能换了谁,在那种情况下,都只有一种选择吧?
忆及当时的模样,我忽然掩着唇吃吃地笑了起来——那时满身血污,脸颊红肿,伤痕累累,又哭又闹,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还真不是普通的狼狈啊!
真佩服他有那个勇气,对着这么一个既邋遢又丑陋,情绪面临崩溃的女人,居然也吻得下去?甚至还有点假戏真做,依依不舍的感觉?
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君怀彦到底有多久没有女人了?
他不会是长期禁、欲,所以才饥不择食吧?
算了,算了,不能再想下去了。
摇了摇头,我拼命拍打自己的脑袋——再想下去,真的会发疯!
好了,事情过去了,管它真情也好,假意也罢,都只当是南柯一梦。
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回到原点!
至于今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是,感情毕竟不是水笼头,可以说开就开,说关就关。
我患得患失,忽忧忽喜,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这才终于敌不住倦意,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正文长得丑的好处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耀眼的光线透过窗棂照进来,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却发现右手被人紧紧地握住。
喜儿趴在床边,一只手握住我,另一只手支颐,睡得正香。
那张在我入住后,一直摆放在书房的熊皮软榻紧紧地靠在我的床边——看上去,竟有一种怪异地亲密感。
*
奇怪,明明昨天我睡在蒹葭院,什么时候又跑到书房的卧室里来了?
“小姐,你醒了?”
喜儿被我惊动,睁开迷蒙的睡眼,猛然抬头,对上我微笑的视线,脸红,惊跳起来。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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